长篇影评
1 ) 奇迹花园之门
像聂鲁达为Mario开启了通往全新世界的一扇门一样,这部电影也让我对一个从未踏足过的花园有了惊鸿一瞥。
初中时代的印象,让我牢牢记住了Beatrice的名字和metafora,或许还有d'Annunzio。从此开始了对《神曲》的狂热,也因此而关注Modigliani和Gabriel Rossetti,很自然还有他们的妻子(我总是不争气地关注艺术家的女人们多于关注他们本身),但是聂鲁达,Mario的引路人,却被我或多或少地忽略了。可能因为那时还小,电影里的诗歌留下的记忆就像白鸟掠过水面荡起的波纹,很快就消散了。
直到有一天在报纸上读到某人译他的诗,就是那首“Cuerpo de mujer”,译者详细的解释了las rosas del pubis的译法,最让我记住的却是后面紧接的“你迟缓而悲哀的声音”。译者又翻译了第十四首Juegas todos los días con la luz del universo,“风,风”的低吟让我沉迷其中。
然后是多年的忘却。不知何时,对这一切的狂热重又勾起,在网上到处搜寻聂鲁达的诗,最近记住的是A nadie te pareces desde que yo te amo。二十首情诗以外的还有待发掘。
影片中的Beatrice让我惊为天人,也可以说是一定程度上确定了我的审美取向。而但丁心目中的Beatrice应不是这般模样,这不要紧。我理想中的Beatrice,是Rossetti笔下的亡妻,Beata Beatrix,红发苍白的Lizzie Siddal。
但丁将Beatrice的眼睛称为第一美,樱唇则是第二美。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因为眼睛常被视作灵魂之窗,而嘴唇则是肉欲的。那天一个念头一闪,难道是含情的双目和贞洁的嘴唇?
胡言乱语一通,请勿介意。
2 ) 片尾诗
And it was at that age…Poetry arrived
in search of me.I don't know,I don't know where
it came from,from winter or a river,
I don't know how or when,
no,they were not voices,they were not
words,nor silence,
but from a street I was summoned,
from the branches of night,
abruptly from the others,
among violent fires
or returning along,
there I was without a face
and it touched me.
——Pablo Neruda
3 ) 吟诗的邮差
干净而洗练的画面--令人感受到诗句在人和景物的互动之中横空而出;简单却富有深意的故事--可能会遗忘细节,却不会不记得那种隽永的味道。
应该说是那个邮差,那个淳朴率直的邮差,那个坠入爱河一发不可收拾的邮差,那个待人以诚的邮差,教会了我们吟诗。
4 ) 你带着我的梦闭上了眼睛
某一年曾有一个催人入梦的下午,微风轻拂,阳光压低树影,小粒的芒在课桌上方轻盈的漂浮着,大教室里那台老式的29寸电视里传来一阵流畅漂亮的旋律,像一只手风琴在山间小路上利落而明快的滑行……噢,这电影真美,我喜欢,那个时候正埋首在课桌上沉睡的我,恍恍惚惚的想着。
从那以后又过了许多日子,记挂着《邮差》这个名字,就像记挂着一个美好的梦,它和那个下午和谐的气息毫无间隙的融合在了一起,是从未亲眼目睹又清晰在心间生长的欢喜与信念,Louis Bacalov的配乐纯朴而优美,就像是一块黑森林蛋糕那样扑鼻的意大利味道,征服了一个在睡梦中的懒散学生。
在我的影视经典鉴赏课上,在那些艰涩与沉闷的影像之中穿梭,在阳光反射强烈的屏幕上仔细辨认着细节,在努力练习眼球耐力的几小时沉默中,到底有多少愉快的体验?我曾固执的不放弃每次观影机会,以求取得电影真经,不同的人生阶段,我们从电影里截取不同的需要,获得不同层面的理解,现在渐渐懂得,世界上原是少有错过这件事,在那个年轻的年岁,即使囤积住所有的故事,你所能够用来消化的,也只有二十年成长经验那么多。
所以,我是那么自然而然的爱上了《邮差》,那么自然而然的默默爱了很久之后,才真正去观看了这部电影,在明快的主题配乐声里,一边微笑着,一边不知不觉任泪水滑落,这份感触,没有多一点,也没有少一点,既不惨烈到心痛难安,也不是为了附和它众多的荣耀而给与矫情的捧场。《邮差》的美,有如朱自清那篇《背影》,每一个动词,每一个陈述句,都没有多余的煽情,它并不是一种有预谋的制造感动,它简单朴素,把手段淡化到无形,却勾引了我们最敏感的精神触觉,因为血肉之躯,有多少可以利用的弱点,就有多少祈求指引的渴望。
我们需要信仰,来弥补一切的不幸与不足。从产生自肉体的缺陷或者病痛,到命运中的坎坷与失去,所有不完美的圆,都将经由强大的精神补给来获得圆满。一个缺乏淡水的意大利小岛上,渔民们辛苦又贫穷的生活着,因日晒和海风而备受折磨的年轻人的脸跟土地一样粗糙,冷酷的政府和党派总是对纯朴的民众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即使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生命中也有闪亮的瞬间,导演Michael Radford用温和的、微笑着的语气处理了整个电影的基调,尽管在政治取向上有着明显的左倾,却仍与“揭露”、“鞭策”、“控诉”这些恼怒又盲目的词汇绝缘。我们始终记住的,还是马里奥骑着他的自行车在山路上飞快奔驰,带着急切而兴奋的心情往来于邮局和聂鲁达的住处,他就像中国八十年代诞生的那批文学青年一样,用着懵懂初生的理想主义光芒,催促着自己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邮差》给我们一个极好的时代投射联想,越是苦难的时光,越需要梦想来支撑现实,越是苍白沉寂的表象,越有暗涌的热烈思潮。如果一切唾手可得,谁还懂什么叫珍贵,钱也是,爱也是,书本也是,音乐也是。用精神的饱满来弥补物质上的苦难,这个道理印证在很多个时代,马里奥跟着聂鲁达学习写诗的那种快乐,跟今天我们在KTV唱上一晚的快乐相比,都是快乐,只不过前一种更似经过提炼的纯质大麻,而后一种却是飘浮在小肥羊火锅汤里的罂粟壳罢了。频繁的刺激会导致感觉迟钝,泛滥的选择让很多人不再会选择,不过批判这个新世纪就如同在宋祖德的博客上跟帖咒骂一样理直气壮而且没有任何难度,所以我的意思其实是在说,为什么《邮差》这样大动人心,那是因为这个新世纪已经绝种的某种情怀,因为宠辱不惊的影像态度——你永远不会忘记在无产阶级革命游行中间那场混乱的冲突,马里奥为上台朗诵准备的诗稿像一片落叶被人们夺命的脚步碾碎,这个时候那醉人又明快的电影主题音乐该死的响了起来,带着无法抑制的心灵颤栗,眼泪比想象中更快的清洗了脸上的油腻,你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达到了精神高潮……马里奥失去了可以聆听海浪仰望星空的生命,阿特里切失去了她的丈夫,儿子失去了爸爸,聂鲁达失去了一个真挚的朋友,命运会让人失去很多的东西,但是它从来不能夺走幸福。
为什么这个电影的坦然显得一点都不做作,像我这样对当今文化充满了敌意和警惕性的人,都可以暂时放松神经,它用一种友好又平等的方式进入我们,马里奥用诗歌获得阿特里切的爱,岛上那些目不识丁的文盲渔民们对诗人聂鲁达怀着崇高的敬仰,这些东西让文学重拾了它该有的尊严,虽然像《西西里岛美丽传说》那样刻画无知民众的人性残酷面也很凌厉,但因感动流眼泪总比因悲惨流眼泪好受一些。我想,这个电影依然遵循了我的奇货可居道理,当陈凯歌在纪念嘎纳六十周年的三分钟短片里都能用起了高考作文里倡导的首尾呼应,令情节散发着利欲熏心的谄媚味儿,我就基本上明白了,为何总是会对十三年前的一部《邮差》念念不忘。它用刮痧般的风格教你学会如何治愈伤痛,和Maximilian Hecker那种熏香按摩般的迷魂音乐一样,其实都是殊途同归的愈疗系能量。
我也曾用力的研究过文化投机这回事,我知道同性恋电影比较容易在电影节和电影杂志上有出头之日,也知道如果一时打不到暴力和情色的擦边球那就弄个土到掉渣的题材,起码不能叫座也叫好,但是让撰稿人真心奉献文字的,只有那些真正被需要的作品。
“第一,是海湾的海浪声,轻轻的;第二,海浪,大声的;第三,掠过悬崖的风声;第四,滑过灌木丛的风声;第五,爸爸忧愁的渔网声;第六,教堂的钟声;第七,岛上布满星星的天空,我从未感受到天空如此的美;第八,我儿子的心跳声。”
仅在这部电影拍摄完毕的12小时后,饰演马里奥的意大利演员Massimo Troisi就因心脏病发作,英年早逝。马里奥留给聂鲁达的是以上这段话,Massimo Troisi留给观众的是一部《邮差》,我想,那都足够让你长久的凝视远方,回想你在这个世界上丢失和忽略的一切。
5 ) 《邮差》
我书架上有本聂鲁达的《二十四首情诗与绝望的歌》,配有美丽的插图,美的让人窒息,那是我最喜欢的几本书之一。
从那书起,开始接触聂鲁达。
看《邮差》的时候,静静的想,那些唯美的电影,总是可以提炼的如此准确,情节,色彩,对话,恰如其分的将你击中。不同时期,看一些电影,中间总经历着生活,现实的经历却又与唯美的理想交织在一起,纠缠不清,碰撞,反思,反反复复,让人成长。
记得影片中的一句话,解释诗歌就变得无味了,解释永远也比不上诗人揭露的亲身体验的那种感性经历。而这种感性,在聂鲁达的诗里,真切的让我如马里奥一样被深深吸引,很痛苦的想,在资讯多元的现代,真的很难重复那种诗歌,感性的热情让一个世界为之沸腾的壮观与忧伤。
我写的感想,很少提及情节,因为我觉得情节只有亲身的体验和观看,那种感受有文字无法企及的地方,而更相信最后由情节上升的感性认识来表达我对电影的看法。
记得聂鲁达的诺贝尔获奖词:他的诗具有自然力般的作用,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和梦想。我相信,诗歌,应该有这个能力,做到经济科学所无法达到的感性力量。
而我们此刻,更多的沉浸在经济巨大变化的浪潮中,很难有一种声音,一种群体性的力量,来捍卫喧闹中应该保持的那种诗歌带来的安静与优美,哪怕一点点,那也是人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记下最后的那首写给马里奥的诗歌,让我流泪。。
And it was at that age
Poetry arrived in search of me
I don't know, I don't know
where it came from
From winter or a river?
I don't know how or when
No, they were not voices
they were not words, nor silence
But from a street I was summoned from the branches of night
Abruptly from the others
Among violent fires or returning alone
There I was without a face and it touched me
I did not know what to say
My mouth had no way with names
My eyes were blind and something started in my soul
Fever or forgotten wings
And I made my own way deciphering that fire
And I wrote my first faint line
Faint without subtance
Pure nonsense, pure wisdom of someone who knows nothing
And suddenly I saw the heavens unfastened
And open planets palpitating plantations
Shadow perforated riddled with arrows, fire and flowers
The winding night, the universe
And I infinitesimal being drunk with the great starry void
Lightness image of mystery felt myself a pure part of the abyss
I wheeled with the stars
My heart broke loose on the wind
6 ) 更像是一个传说
记得看过一个人说,这个片子应该叫做一个聂鲁达的超级粉丝,嗯,很贴切
聂鲁达,流亡诗人,革命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邮差,一个普通渔夫的儿子,他不喜欢船上的生活
一座几乎与世隔绝美丽的意大利小岛,一辆破旧的自行车,一封封来自遥远南美洲的信,一段温馨动人的友谊,就在蔚蓝的海边,陡峭的山壁间,渔夫手里忧愁的渔网中默默开始了
他第一次去见诗人的时候,紧张得不行,在门外搓着手,不停地练习怎样开口,而风度翩翩的诗人,在花园里与美丽的爱人调情,却读着来自各地的女人的情书,这让马里奥艳羡,他说我要写诗
嗯,要从隐喻开始,诗就是你看到这片地中海的湛蓝忍不住绝望地赞叹
马里奥有那么多要问的,可是聂鲁达说:诗无法解释
直到他见到了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马里奥写出了自己的第一句暗喻,要是我也会发疯地爱上这个女人,想起了在<恋爱小说>中他们三人重复<邮差>里的这句台词:
我恋爱了,怎么办?恋爱很痛苦,但我想要继续痛苦下去
她用微启的嘴唇衔起他递过来的小球,她把他写来的字条塞进了深深的乳沟,她不笑的时候已经能够摄人魂魄,那美妙的曲线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他们的婚礼上,聂鲁达接到了结束流亡的喜讯,他可以回到自己的国家,来不及忧伤
他走后的几年里,马里奥总是间接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可是诗人朋友太忙了,好像忘记了这个小岛和岛上的那个平凡的邮差,要知道是他开启了马里奥的另一种生活
马里奥开始写诗,为了诗人朋友,为了革命,在一次共产党的集会上当他准备上台朗诵诗歌时,意外发生了,惊慌失措的人群,飘起但终于落地的诗签,血腥镇压的警察
多少年后,诗人回到这个意大利小岛,马里奥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可他没有见过爸爸
他的爸爸为了这个伟大的朋友,搜集这个小岛上各种各样的声音,只是为了不要忘记
看得哭了,心里涌起一股很美好的惋惜,为了马里奥,也为聂鲁达,为了友谊
就是那一年谬斯遇见了我
我不晓得它从何而来
来自冬季?源自河流?
何时何地?
不是声音,不托文字,更非沉寂,
而是来自我走过的街道,
来自漫漫长夜,来自旁人的启发,
在烈火中,或归途上,
她没有内容,但触动了我。——聂鲁达
美的大门通向死亡,可是谁能说傻乐着过一生更好……
去年南美洲讲学时参观过诗人聂鲁达的两个故居,印象深刻;今年讲课查资料又发现本片是IMDB网上80年代以来北美电影市场上最卖钱的非英语电影TOP100中的头10名,因此找出来重温一遍。 确实经典!
诗歌不属于写作的人,应该给那些最需要的人。
大师不经意间进入一个普通人的生命,展示出一点点温柔,却改变了其命运的方向。整个氛围和感觉让人不知该哀伤还是欣喜,到底什么算是诗怎样又算作诗人呢?“诗歌不属于写它们的人,而属于需要它们的人”。
有个很特别的译名:事先张扬的求爱事件。人生在世,唯有爱情与诗歌不可辜负。小岛邮差马里奥与大诗人聂鲁达相遇相知,逐渐领略到了诗歌妙处,并触发了天性中的诗性,最终收获爱情与信仰。诗圣聂鲁达因政治原因流亡意大利确有其事。由于以诗人为主角,所以全片的人、事、物无不与诗有关,甚至连思想境界也是诗意的。马里奥的诗性是与生俱来的,聂鲁达作为精神导师更像是一个挖掘者。诗歌不属于写它们的人,而属于需要它们的人。
如果没有聂鲁达的闯入,马里奥也许永远也不会懂得什么是“暗喻”,什么是“诗意”,也许一辈子不会写出一行诗句。但这并不代表诗歌没有意义,诗人写出来的固然是诗,但那些美好的人,美好的事和美好的地方,它们才是诗歌真正源自的地方,这些何尝不是优美动人的诗?诗歌不属于写它们的人,而属于需要它们的人。
在《天堂电影院》送胶片给托托的老头在半片中变成接受别人录音带礼物的诗人,奇妙的身份转换。另外片中的邮差扮演者拍摄完毕后随即去世,也许连正片都没看上,可惜。
意大利式的幽默与哀愁,即使是在暴乱的结尾也缀合着舒缓的音乐。这是一部能用"纯洁"形容的作品,即使嫌恶诗歌的自己也会在此寻找到情感的美妙,领略镜头的精致,是继《黄金三镖客》之后最让我喜欢的意大利电影。唯一的遗憾是,这位面容英俊而口音淳朴的男主角在拍摄结束的第十二小时因心脏病逝世。
爱情→缪斯→诗歌→死亡。用真诚的情怀和诗意的暗喻重新解构生活。聂鲁达相关。又名:事先张扬的求爱事件。“你曾问我岛上最美的是什么,我为你录下海浪、风、父亲忧愁的渔网、教堂忧伤的钟声、星空和新生命的心跳。当你听到这些,会想起我。”
她的笑容像蝴蝶飞,她的乳房像两团燃烧的火——偷诗、求爱、得逞。
“即使它讲的是海,这首诗是献给你的。你若没进入我的生命,我也永远不会写这首诗”
4.5星。到底什么是暗喻 诗人说是用一件事来类比另一件事 比如天空在流泪 那是下雨 笑像蝴蝶一样绽放 那是迷恋 我和你如同干瘪的海绵吸收海量的水分 那是师徒 我和你犹如星星一样互相照耀 那是爱情 身心像海浪一样起伏无常 那是人生 把所有情感像渔网一样撒向大海 那是诗 没有诗 一切都显得无关紧要 有了诗 一切都显得无关紧要 这一句不是暗喻 PS:我踏马也搞不懂什么是暗喻,可能每一句都不是,管他呢。
原来我不是唯一一个聂鲁达的脑残粉。为了抄好他的诗,嫌自己字太丑,去练字,再去找各种版本的翻译,有些不通的地方发邮件问了很多译者,他们总告诉我「聂鲁达曾说,诗的被过度阐释总是通向乏味」,在片子里听到这句就像他亲口告诉了我一遍,我只在夜晚读,读得到星辰的时候,也嗅得到大海。
感谢诗人与诗,赠与生命这些色彩与纯净。
不知道有没有人像我一样,慢慢觉得自己年轻时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都没有深刻理解,或者说觉得现在可以深刻理解一些东西了。其实十几年前这部电影公映的时候我就去看过,还记得那张海报很吸引人,另外印象深刻的是男主角的脸型,他呆憨的笑容,悬崖边上的海,以及女主角的胸。那时对聂鲁达的诗一无所知,也分不出剧中对白哪些是意大利文,哪些是西班牙文。最要命的是我记忆里一直认为这个故事是个浪漫喜剧,直到今晚重新看一遍,才发现我的选择性记忆,让我生生忘掉了电影的最后三分之一
爱情、共产主义和身份,都用诗歌做了很好的联结,诗是最有力有效的语言,既能在影像中加具各种力量与情感,又能做衔接一切区别的桥梁,这个故事无论怎么拍都成立,在于它透露出了诗歌以及供人去感受的本质。
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人看电影总是会哭了,是因为他们心里有事儿~
我不仅为聂鲁达的情诗折服,也为他和马里奥的友情感动。他们在离别时刻的拥抱,令我落泪。那是彼此共度的时间,那些时间令残酷也变得柔和。
故事其实挺克制的,但看得我泪奔了。不要随便教别人认识美,因为那个人可能真的会用自己的生命去实践美。
用你给我的暗喻实践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