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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提卡失序记事

HD中字

主演:内详

类型:电影地区:美国语言:英语年份:1967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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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提提卡失序记事电影免费高清在线观看全集。
  弗雷德里克·怀斯曼生于1930年,在耶鲁大学获得法律学位,然后在巴黎做开业律师,以后又回到美国的大学教授法律。1967年放弃律师行当、开始拍摄了第一部纪录片《提提卡蠢事》(Titicul Follies)后,至今三十三年来,拍摄制作有三十余部纪录片,被尊称为美国60年代"直接电影”运动的主要人物。怀斯曼的作品总体风格是以美国的各种机构为题,沿着"用镜头解剖各种机构与人的方式并展示20世纪下半叶的美国综观”的纪录方式、"一条道走下去”。 怀斯曼从出生到现在,一直住在美国波士顿。热播电视剧最新电影三生三世十里桃花2017断林镇谜案第七季愿我如星君如月第一季美国最后的处男奔跑吧蔷薇监狱幸存者指南擅长捉弄的高木同学 剧版狱中困斗布拉格的大学生1926夹缝求生布莱克书店第三季未婚妈妈灵丹妙药不及你六天七夜青春合伙人(2017)一天(剧版)第一季经常请吃饭的理事大人乡村牧师日记飞虎狂龙瓦舍之玉姬书很有态度青春王室第三季远隔40万公里的恋爱我杀的那位

 长篇影评

 1 ) 课堂随想:《囚》与《提提卡》

纪录片研究的一二周课分别放了囚和提提卡,放提提卡之前老师提到可以在观看的过程中将两部自行做一下对比。

仅论表现内容的话,都是拍摄精神病患者,借病症的隐喻完成对权力的反思与解剖。但囚较之提提卡松弛太多:囚尚处于一种较为和缓的医患关系之中,提提卡则完全被压制于严酷的专制统治之下。囚是喻指性的囚笼,提提卡则是事实上的监狱,麻木残忍的生活让人悚然。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惊恐和焦虑。

但两者的介入方式差别很大。对比来说,囚进入被摄者生活(保持距离的)而不介入纪录影像,提提卡强烈介入影像而几乎没有进入被摄者生活的痕迹。或者说囚在提炼被摄者的生活,但提提卡完全只是一种即兴的选择?提提卡中印象最深的两部分是脸的特写和通过改变焦距实现的推拉——

不断聚焦面部,通过皮肤纹理的细微运动或五官移动的某些幅度使人物内在的痛苦呼之欲出。这种状态对怀斯曼来说好像已经足够,揭示自己需要的情绪,就不必再费力走入他们一步步抽丝剥茧甚至破坏生活原生态。放大的脸上每一丝情绪都足够撼动观众。(直接电影所说的“非日常事件”?这些日常夹缝里的绝望)

或者运动。改变焦距的推拉总是有种移动过硬的感觉,在怀斯曼的执导之下甚至感到一种暴力。好像被甩来甩去,无法舒适地做一个隐形的观众,必须跟着镜头前进后退,跟着它追踪反思——推拉时而进入特写,时而退居全景,注意力在人物本身和所处环境之间不断打转,于是也不得不反思二者之间的关系,就像吉姆赤裸着站在墙角的那一处,镜头逼迫着观众在心里为这具身体与这个空间打上结。

观看提提卡的过程中总是想到卡萨维茨,其实观影的感觉差不多。几乎每个人物都躁狂又惊慌,不停地说,节奏紧张,不留空隙,喧嚷到有时为这种真实晕眩。正式接触到直接电影这个名词,第一印象更像是经历了一场观影的SM,脱离了惯常观众的安逸视角,被强暴之后反而觉得很爽。酣畅淋漓。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喜欢这种明快干练???直接刺穿一切的爽利。

 2 ) 固执的摄影机

  《提提卡失序记事》,实录于1967年的美国精神病监狱,摄影机如一双犀利的眼睛,冷峻地观察和记录着精神病人被异化的世界。漠视精神病人的感受,无视他们的基本权利,冷酷、残暴地折磨他们,冰冷的现实,令观者深感不安,又无能为力,进而被绝望慑服。

  单个镜头的长度多长合适,取决于导演想表达怎样的情绪,取决于导演想调动观众怎样的情绪。为了让观众也能体会到精神病人的屈辱、沮丧、烦躁等等情感,弗雷德·怀斯曼时常把摄影机固执地对准精神病人的脸部,仔细观察他们的面部表情变化。喋喋不休述说着的嘴部特写,和反复重复的话语;被迫在公共领域脱光衣服的病人;局促不安地在墙角练习跳舞的裸体病人;冷漠地往病人的鼻子里不停插管的医生,病人僵硬的表情以及病人大脑中不断闪现的被痛苦激发的联想,交错的影像,让观众观看越来越痛苦,被激起的同情心,与病人开始一起在心里祈祷插管的折磨早点结束,可是那双手,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依旧不停滴往病人的鼻子里面插……

  固执的摄影机,坚决不肯轻易移开,逼视的结果,精神病人的感受从屏幕溢出,透过观众的视觉体验,直抵到观众内心。客观地记录,虽然没有看见导演的个人企图,却在摄影机凝视时间的长短中,悄悄调动起观众的情绪,并因此实现导演意图。

 3 ) 《飞越疯人院》的真实故事背景

原文链接
正如海报上的文字所言,
如果你珍视你的思想和生活,
就不要对这部电影背过身去。

《提提卡失序记事》由著名纪录片导演,60年代“直接电影”的主要推动者Frederick Wiseman在1967年拍摄制作完成。纪录片深入美国马萨诸塞州主要由罪犯构成的精神病院Massachusetts Correctional Institution Bridgewater,用镜头直接、忠实记录发生在那里的故事。

直接电影
“直接电影”是1960年之后在美国出现的一个纪录片的流派,最初是由《时代》杂志公司旗下一个名叫罗伯特·德鲁的人组建的电视节目制作公司(德鲁有限公司)招募专业人员制作新闻纪录片而开始的。他们提出这样的电影主张:摄影机永远是旁观者,不干涉、不影响事件的过程,永远只作静观默察式的记录;不需要采访,拒绝重演,不用灯光,没有解说,排斥一切可能破坏生活原生态的主观介入。直接电影一种现场拍摄、非虚构、细观的电影类型,使用轻型的摄影机和录音机,记录事件实际发生的状况,只用本身的声音。特点是:1.旁观的美学2.视听同步的需求3.沉默的主体。

纪录片片名取自机构举办的一场才艺秀Titicut Follies,Follies是由百老汇的富丽秀发展而来的一种歌舞剧,又带着“愚蠢”的意义在里头;Titicut是医院附近的Taunton河在美国当地土著Wampanoag语中的发音。纪录片由这场才艺秀开始,最后又以这场才艺秀结束。

那么Titicut Follies里面有什么类型的人?歌舞秀之后的对话让我们认识了第一位病人——他在酒后猥亵了一名11岁少女。在与医生的对话中他坦言甚至对自己的女儿也施行过猥亵。他的妻子觉得可能来这里会比较适合他,对他的精神会有帮助。此时他的脸很平静,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精神问题。

之后我们会看到情绪喷发病人。
在自己的Cell里情绪不稳定的病人。
还有很多让人屏息的“行尸走肉”。

这位病人显然是属于“知道得太多”的类型,讨论肯尼迪,之后还讨论越南战争(S-O-VIETNAM;SOVIETNAM;SOVIET NAME)和国际形势,他的观点非常值得回味。
I'm a communist because I expound my views about the world conditions? It is the duty of every citizen to expound his views or her views of what goes on in the world. If more expounded their views about the conditions in the world, Less chaotic conditions would exist, and a nuclear war is in the offing. Because... Not what I say, not what all these warmongers or peacemongers, blab about, because all through the ages, you will find every time a new weapon was put out: They say these dreadnoughts is the end of war. They said the submarine was the end of war - what happened? The gas masks put an end to war -what happened? They got gas masks. What about these submarines that are supposed to control the seas? What happened? They got airplanes that dropped depth charges. You look through the ages, you'll find that for every new weapon put out, somebody puts out a counter-weapon. But the nuclear weapon doesn't stop because people are stockpiling. Anybody that starts stockpiling weapons... eventually uses them. They get tired of stockpiling. And then they're just like a bunch of little kids. They figure they've got toys to play with, they're going to play with those toys! But at the first chance you get, you wait till 1967 and the 1970s, you're gonna see the greatest nuclear war of all time.
你能想象这些话出自一个精神失常的精神病人之口么?

这位叫Vladimir的从监狱转到这所精神病院的年轻人让我想到了《飞越疯人院》的主人公。
D: You take a little bit some time and with medication...
慢慢来,做一点冥想。

V: But that's what I'm taking, I mean, now you give me the same story again. "We are going to help you. " May I ask just why I need this help that you are literally forcing on me?
我在做的啊!现在你又跟我讲“我们会帮助你的”,我能问为什么我需要接受这种你们强加给我的帮助?

D: I'm not forcing anything...
我没有强迫任何事情...

V: Obviously, I talk well, I think well,I am well, and you are ruining me.
很明显,我说话正常,思考正常,我很正常,而你在毁掉我。

D: May I say something? We are not forcing you - if you say "I don't want to take... "
我能澄清一下吗?我们没有在强迫你,如果你想说“我不想接受...”

V: No, no, no! I don't want to stay here, I am a prisoner.
我一点不想!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是个罪犯!

D: If you say, "I do not want to take the medication... " We agree, you do not have to take it.
如果你说“我不想冥想”,我们同意,你不一定要去接受。

V: But that's not the principle, Doctor. The principle is that I am here, obviously well and healthy and I am getting ruined. If we send me back to the prison, where I might be able to get there on the street, As I should have.
但医生,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一个健康的我在这里在慢慢被摧毁。如果你把我送回到监狱,我今后还可能重回大街,那才是我应该得的。

D: If I send you back to prison today, you might be able to get back in the same day to Bridgewater. If we send you back to Walpole today, you're coming back tomorrow... Or maybe even tonight.
如果我把你在今天送回监狱,你非常有可能在明天,甚至今晚就被送回来。

V: But why are you so certain that I should be back tonight or tomorrow?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我会在今晚或明天被送回来?

D: Because they look at you and they know that there is something wrong.
因为他们看到你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V: But Doctor, you are saying that I would be back here tonight or tomorrow. Obviously I have been weakened since I have been here.
但是医生,你说我在今晚或明天会再回到这里。很明显我在这里之后情况越来越不好。

后来医生和Vladimir又进行了一次对话。
D:Vladimir, as I promised you before, if I see enough improvement in you...
Vladimir,我答应过你,如果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改善...

V:But how can I improve when I'm getting worse. I've been trying to tell you, day by day I am getting worse. Because of the circumstances,because of the situation. Now you tell me - until you see improvement - each time I get worse! So obviously it's the treatment that I'm getting or the situation, or the place... Or the patients, or the inmates.I do not know which. I just want to go back to the prison where I belong. I was supposed to only come down here for observation. What observation did I get? You call me up a couple of times, and you say, "Well take some medication, medication for the mind. " I'm supposed to take medication if I have some bodily injury, not for the mind. My mind's fit. I'm obviously logical,I know what I'm talking about. And I am excited, yes, that's the only fault you might find with me. And I have a perfect right to be excited, I have been here for a year and a half. And this place is doing me harm. Every time I come in here, you tell me I look crazy. Now, if you don't like my face that's another story. But that has nothing to do with my mental stability. I have an emotional problem now, yes, which I did not have.
但我的情况在每况愈下的时候如何谈改善?我一直在尝试告诉你,我的情况一天不如一天,是因为这里的环境,这里的情况。你现在告诉我等我有好转的时候?我现在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差!很明显是因为我所接受的治疗、这里的情况或是这个地方,或是这里的病人,囚犯。我不知道是哪个,我只想回到原本属于我的监狱。我来这里本应只是来接受观察的,我得到了什么观察?你好几次叫我过来跟我说“来,做一下冥想”,我做冥想也应该是因为我身体受了伤,而不是思想,我的思想很正常。我思想有着明显的逻辑性,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只是有点激动,这可能是你在我身上能发现的唯一缺陷。但我有权利激动,我在这里都待了一年半了,这个地方对我很不好。每次我来这里,你都跟我说我看起来跟疯了一样。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脸,那就另当别论,但这与我的精神稳定毫无关系。我现在有情绪上的问题,但那之前我并没有。
Vladimir的案例让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假如有天你被抓进精神病院,你要如何证明自己没病?

看过电影《飞越疯人院》的人都知道,由Jack Nicholson扮演的、装疯来到机构治疗的的McMurphy最后失去了自己的自由意志,印第安“酋长”最后逃离了机构。Angelina Jolie在电影《换子疑云》中饰演一个丢失了儿子的母亲。腐败的洛杉矶警方给她安排了一个儿子想草草了解此案。她屡次要求警方澄清事实,帮她找回真正的儿子,却一次次受到阻挠和指责,甚至以妨碍警方公务的罪名被送入精神病院。若不是有个强有力的牧师Gustav Briegleb和其他律师、记者的帮助,她的余生可能就要在精神病院中度过了。这个故事发生在100年前的美国,而类似的故事却在我国上演。

若权力得到滥用,若民主法治只是空头支票...

没有旁白,没有参与,只有观察,只有记录,Wiseman深入Bridgewater机构内部,呈现给我们机构内部那些令人深感不适的画面。这部纪录片在1967年纽约电影节展出之前,曾因“发行问题”被禁。马萨诸塞州政府认为这部纪录片侵犯了病人的隐私和尊严——纪录片有很多病人裸体走来走去的画面,尽管Wiseman获得了所摄病人和医院负责人的同意。不过纽约州法院同意了这部记录片的发行。然而在1968年,马萨诸塞州高级法院法官Harry Kalus出于该周对病人隐私和尊严的考虑,下令召回所有的发行并销毁所有副本。Wiseman响应法院要求,在1969年,只有医生、律师、法官、医护专业人员、专业社工和该领域的学生才有资格看到这部电影。Wiseman曾上诉纽约高级法院,不过纽约高级法院对此案件已不予回应。

这部1967年摄制完成的纪录片其实跟Goffman在60年代的The Total Institution Model遥相呼应,有兴趣的可以做一些相关阅读和了解。

最后,即使你精神失常,也没人能够剥夺你思想的权利。

 4 ) 《提提卡失序记事》--囚之我身,禁之你心

世界是个矛盾的个体,一边说着“少数服从多数”一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表明“真理永远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精神病院是个什么地方,许多年前上高中的时候学校隔壁就是一家精神病院,如果不是因为各种诡异的传说存在的话那几年几乎意识不到它的存在,安静的有些死气沉沉,也从未见过有人进进出出,这便是对那个人人谈之色变的世界的全部印象。许久之后接触到了《飞越疯人院》,才惊觉其实自己早已置身于一个疯狂的世界中,如履薄冰步步惊心,走错一步便会被“多数人”丢进一个专门治理不合群人种的监狱,结局要么治死你,要么治死你的心。

《提提卡失序记事》以黑白影像记录了精神病院里的日子,病人们或被打扮的光鲜亮丽合唱表演、或者乖乖的听从医生和护理的一切安排,如果是道听途说的话不会感到什么不妥,小品不是说了,“你有病啊”、“你有药啊”,可见懂得有病就吃药的人才是正常人。不好好吃饭的自然有虎背熊腰的护理将你捆在床上用粗粗的导管从你的鼻孔插进食道喂饭;如果你觉得每天呆在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屋里很痛苦而被污物弄脏了它的话,放心,没有刀枪棍棒,你会赤身裸体的被围在一群比你高大的护理面前不断的回答“明天还弄不弄脏?为什么要弄这么脏?明天弄干净点行不行?明天弄干净点行不行??”;妄谈政治的人们在操场上光着肚皮证明在既的博学多才,哦,这是一个重点,他们从进入精神病院的那一刻起便被剥夺了穿衣的资格,所有的男人在集体面前脱下自己的道德感和羞耻心,每日最大的运动量便是徒劳无功的用鸡皮似消瘦的手掌握住那几乎多余的部分;不好好吃药成天叫喧着自己没病却要被这间医院逼疯的人自然在碎碎念之后遭到所有医生的无视并加大药剂......停止吧,停止吧,导演以一名病人的死去结束了这场犹如地狱之行的记录,却又以和片头相同的欢乐合唱作为结尾,它在提醒着我们结束的仅仅使我们尺寸不一的电脑屏幕和暂时被刺激的脑细胞和眼球,那个世界的苦难却生生不息轮回不止。

想起《天才在左疯子在右》里被精神病人盘问的哑口无言的作者,是啊,如果连一个疯子的理论都无法推翻,又如何证明你是一个正常人呢?或者会说,疯子的理论不用推翻,因为他压根就是个疯子。恭喜,你已经有了成为一名优秀的精神病院护理人员的资格。真理不管是不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只要站对了行列,都能得到最小的囚禁。

如果在欣赏完这次拷问之旅后,将页面最小化重听一边声音,或许会有另外一种体会。他们喋喋不休的叙述着自己的感受,发疯的跳脚、嚎叫,或是被安排成一排唱着歌颂的歌,通过这种方式向近在耳边的你求救,如同婴儿那般脆弱无助的等待着解脱。要如何继续那个往常做了不知多少遍的动作,点击右上角的X,将他们的声音永远关闭在正常的世界之外?

 5 ) 早期怀斯曼:镜头的平衡

怀斯曼会将摄影机放在距离被摄对象很近的地方,不论处于怎样的戏剧性场景,人脸特写是最重要的。《提提卡失序记事》拍摄于1967年,怀斯曼用的机器是手持摄影机,16mm胶片,

开场是一场联欢晚会。舞台上的表演者,怪异、心不在焉地唱着歌。

结尾是另一次合唱演出。同样的特写和景别,同样一张脸,病人学会了表演和微笑。首尾对比,人通过规训,完成了改造。

怀斯曼的片子一向是无旁白、无配乐、无问答的,实际上是去掉了所有自我叙述。这种记录方式是类似题材里唯一正当的选择。譬如《提提卡失序记事》里,精神病人是没有叙述能力的,他们无法为自己的行动做出合理解释。唯一具有叙述能力的是医师、警察,秩序的维护者,在这种情形下,只能关掉麦克风。

黑人精神病囚犯跪在警察面前,俯拍镜头,摄影机是站在警察队伍里的,即是审问者又是旁观者的视角。没有交代这个囚犯是犯了什么罪。

警察为一个囚犯剃胡子,特写捕捉到囚犯的表情。画外音是警察重复、冰冷的询问:“你的房间为什么不干净?”重复的过程中情绪加剧,暗流涌动,下一个镜头,囚犯离开盥洗室,在走廊里狂吼、发疯。

这一段画面是暴力展现得最为充分的,虽然其实只是一个“剃胡子”的场景。

怀斯曼作品常常聚焦于医院、研究机构、救济中心等各种社会机构,这些都是一个封闭的体系和空间,由于环境的特殊性,本来就有强戏剧性。必须保护这种封闭性,所以作为拍摄者,怀斯曼选择以不干预的方式进入。

全片镜头在特写和近景之间游动,后者是中立地旁观争执,前者或是拷问,或是同情,并非没有主观代入,只是怀斯曼一直在几种感受和态度间做平衡。

早期的纪录片有个好特点,不讲故事,但并非他们没有完整的叙事线索。前半个小时,摄影机基本都跟在警员身后,旁观囚犯被教管。中间部分摄影机向中间偏移,记录警察和囚犯的各种争论冲突。最后二十分钟,镜头独自面对自言自语、举止奇怪的病人,有人唱起宗教歌曲,有人在监室里来回踱步,各寻解脱。

 6 ) 每个精神病人的背后都有做艺术家的潜力

       有关精神病院的电影,记录片,伪纪录片都离不开精神,病态,虐待,哲学,宗教,艺术,这几个方面。

       病态和虐待是电影的主轴,生精神病的患者和病态的管理人员,我觉得每部电影的精神病院的管理人员都存在严重的情感障碍,易被激惹,对人情感肤浅甚至冷酷无情。当然,没有矛盾纠结体产生不了一部好的电影。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阴暗面,自我虐待,被人虐待,虐待别人而暂时产生的快感都是痛苦和失落的源泉。

       宗教往往是心灵的最后信仰,一些精神患者电影把驱魔元素作为主线来反映人性的可怕比恶魔还来得险恶,最后恶魔驱走了,电影的最后往往也以文艺片式结尾,然而你错了,好的导演会留下伏笔,你的心会留下心魔。

       艺术是最不好说的,见仁见智的东西。精神患者往往单纯,可是正常人也单纯啊。精神患者的艺术在唱歌,绘画,行为艺术上充满造诣。普鲁斯特说过:所有杰作都出自精神病患者之手。所以我们去预定病院的床位吧!

 短评

总算有鸟中文字幕....怀斯曼真是牛得没话说~~操作主义心理学害了多少人啊

3分钟前
  • 还行

他们对尸体比对活人更有人性。但是我思考了一天这个片子对我的触动远没有对我导师和同学触动大是因为我受到的哪方面的教育出了问题。我为我脑子里冒出来一个「不然还能怎样管理这些人」的问题感到恐惧和悲哀,而同样的感觉也出现在看学习营的报道的时候。人道主义自然是对的,维护治安也没什么错,问题在哪儿呢?

6分钟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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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nose-feeding scene is shocking, especially the montage

10分钟前
  • 徐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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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半。Folly:荒唐事,疯狂事——「失序」是修辞降级了。早期怀斯曼题材更生猛(这部1967年的电影与1974年的《灵长类》更接近),但相比近期三小时体量的长片,视角比较单一。《提提卡失序记事》其中一段关于生死的平行剪辑比较出彩。ps. 和平影都的散场楼梯仿佛永无止境的环绕下坠,意外地呼应了这部精神病院纪录片。

11分钟前
  • b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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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因为侵犯病人隐私,而被禁,1968年所有影片的拷贝被召回并销毁。1969年,导演上诉,美最高法院拒绝受理。这是美国史上首例以“有伤风化;不道德;危及国安”以外的理由,被禁止放映的影片。1991年,多数被拍摄的病人已经死亡。最高法院准许影片发行,但条件是:导演在片尾加注解"拍摄后,精神病院的状况有改进"。导演把法院的要求作了说明,也照做了。1992年9月,在PBS电视网播出。历经24年,重见天日

12分钟前
  • bug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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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 精神病院就像个小型专制社会,失序也代表一种重建,但怎样才是真正的“序”?重要的不是管束和治疗,而是人权的合理施受。最残忍的是“正常人”有时比“病人”更滑稽更远离灵魂。

14分钟前
  • 小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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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对人权这种东西没什么概念,如果强制裸体就是侵犯那殴打囚犯都该是什么了?其次“直接电影”本身要求极度客观,所以并没让人觉得抗拒。监狱里确实有认识水平超高政治演说家,也有看上去完全被误判的可怜病人,但也不排除真有病的。怀特曼到底要表达什么?也许他什么也不想表达,他想表达的是真实。

18分钟前
  • 圆圆(二次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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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纪录片在玩跳切,精神病在分析越共,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22分钟前
  • 黑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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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我們有跳不完的舞蹈與禁錮之中的病態。

27分钟前
  • 大佑
  • 还行

那个名叫Al的人把整个身子埋在水里,吞吐着泛着泡沫的洗澡水。他说,"The water is so special, like champagne"。Tube feeding 那段有几个Insert打乱了节奏,恐怕是因为无镜头可用了。

32分钟前
  • Lies and l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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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里克·怀斯曼的处女作,美国一精神病监狱的纪实录,可以和飞越疯人院参照来看,只是这一部更直接,对社会的批判性更强

33分钟前
  • scofiel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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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ysical and mental prison and punishment. It is extremely radical and I was shocked. How did Wiseman get access to those crucial moments and ugly abnormal personalities (I mean the officers, not the mental disorder people)? It reveals the hell for human freedom and rights.

34分钟前
  • 若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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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电影节展映】60年代美国精神病监狱纪录片。监狱的警官护工几乎将病人当作囚犯,毫无人性尊严。怀斯曼的处女作即贯彻直接电影的理念。无旁白无交流无交代,摄影机不撒谎。从题材到内容都无法不让人联想到《囚》。弗拉基米尔的状况与傅明刚惊人的相似(但大刚的变化更加惊人),不知马丽是否有所参考。即使是情景再现都演不出来这种神态与话语。莫非真是冥冥之中穿越时空国度产生的如出一辙的呼应?以欢乐歌声左开头结尾实在讽刺悲凉

38分钟前
  • 汪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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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联欢与不被当人看的日常并置有种荒诞的恐怖。对于这座精神病监狱的管理人员而言这些人首先是囚犯其次才是病人,狱卒医生在镜头前毫无收敛之意可见他们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妥。这状态当时律师不敢辩暂时精神错乱吧…我觉得他的第一个摄影师不如现在这位讲究

40分钟前
  • paradi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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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的跺脚 政治犯的演讲 Malinoski的眼泪 Vladimir的反驳 Albert的香槟 Have you ever been lonely Have you ever been blue

45分钟前
  • 多不利登
  • 还行

我发现这部电影的短评反而是最正常精彩的。精神病院歌舞剧,寻找病友的良方。这部居然曾经是禁片,现在看来没什么可禁的,无非是进入精神病院拍了点儿说不上是否特别残酷的东西。

47分钟前
  • Irgendwa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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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还是太窄了,生来就是有变态的基因,你能把他怎样?里面有一个絮叨汉,一直不停的说,说的不是空话,全是思想,不重样,对世上的所有东西都批判一遍,说的停不下来,跟洛特雷阿蒙似的,是个症。

48分钟前
  • 希尼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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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能因为没耐心看长片,所以只能崇洋媚外了。同样是对准精神病院,怀斯曼怎么就能做得那么简短有力,又把被拍摄对象的状态真实地砸到观众面前,而马莉的《囚》怎么就非要事无巨细地拖到近6小时!?当然,你可以说不那么病人戏剧化的时候,才是生活的真相,可以认为《囚》把作者态度掩藏更彻底。可至少在各类互联网视觉疯狂冲级的当下,我更愿意接收怀斯曼这样剪辑整理好了的“片刻真相”。

51分钟前
  • seam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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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定有人精神有问题

53分钟前
  • 桃桃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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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我想起想田和弘说的,摄影机是一种“暴力装置”,在剥削拍摄对象的身体和面庞。创作者如何突破这种道德感?进一步地,如何消除这种摄魂术的可怖与“可耻”?比马莉的《囚》冷峻许多:是把他们当做景观,而不是平等的人;是一种(无差别地)扫射,而不是同在。因为无需深入和跟踪,已经有足够多现实浮出表面。人被动物化——这就是某种现实,记录和建造后的现实。尖锐的剪辑是为了揭示真相,是为了刺伤观众,但问题是,银幕前的你,可以直视这一切吗?这是怀斯曼的处女作,他无声无息地完成了所有言说。让我们在一首歌里黑屏并让思绪蔓延。

55分钟前
  • 晚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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