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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影后“肥温”凯特·温斯莱特出演的澳大利亚电影。
女导演乔瑟琳·穆尔豪斯、鲜肉“捶弟”利亚姆·海姆斯沃斯 、戏骨朱迪·戴维斯和雨果·维文皆来自澳大利亚。这是一个极具本土特色的电影,电影在本土也是收获票房和荣誉。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小镇唐哥达,童年被送离故乡的裁缝蒂莉从欧洲归来。而本身具有复古气质又来自英伦的凯特十分契合此角色,她衣着光鲜,气质不凡,“我回来了,混蛋们。”
从一下车的抽烟,到与警探相认举手投足极具御姐气质,她的回归引来了小镇人的议论,这个杀人凶手、衣着暴露、行为方式异于常人的“恶女”引来大家的反感和嫉妒(她身着红裙,打球的男孩都对她目不暇接),她却带来了美丽的服饰和出众的手艺颇受女性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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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就能得到他们的接纳和欢迎吗?她没有在小镇真正快乐地生活过,也许她以为带来的手艺能得到众人的认可,她帮助丑女孩变美找到如意郎君,而女孩变美之后却是忘恩负义。
闭塞的小镇,缺乏关怀,缺乏理解。他们不明真相依靠感觉行事,说三道四指手画脚,电影在趣味性中,慢慢展开一段尘封的往事,从而刻画出那些斤斤计较互相指责的丑恶形象。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这句话有了更不一样的解释,女主角担心的不仅仅是自己母亲的状况,其实小镇的众人何尝不是威胁?他们视女主角蒂莉为“恶女”,但是小镇的人又何尝不是真正的恶人?
高明的裁缝量体裁衣,为丑陋的人披上华美的服饰,但光鲜亮丽的仅仅是外表,根植于躯体的本性,却永远无法改变。
正如女主母亲所说:“你回来认为是我需要你,其实是你需要我。而我却更希望你被送走不要归来。”
没有杀人的蒂莉被诬陷尽管老师的证词多么荒唐,被男人抛弃的母亲得不到同情和照顾反而被人厌弃,女主喜爱的男人为了证明她没有被诅咒而意外死亡,丧子的夫人被丈夫欺骗,有异装癖的警卫不敢做自己怕丢失官职,内心奸邪的老年医生……
这一切这仿佛都昭示着是“诅咒”的胜利,她回到家乡得到的不是“富贵还乡”的快感,她看透了故乡人的迂腐愚昧,无聊以至于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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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镇每个人的结局都颇具戏剧化,充满隐喻。善良的母亲莫莉和男友泰迪去世,异装癖的警卫终于展露自我,恶毒的老师被送走,隐瞒妻子的丈夫被杀,奸邪医生溺水,A夫人上瘾毒点心,去表演节目的一行人回到烧焦的乡镇。男友泰迪生前曾说要和蒂莉结婚带她离开这里,而电影安排的女主角所爱的人(男友和母亲)的死才让她更了无牵挂,层层铺垫。
母亲莫莉对小镇的众人说:“他的死是要证明,他对她的爱远远超过了你们的恨。"
当在遭受所有不幸之后蒂莉终于绝望和看清,她也同样变得更勇敢不臣服于“被诅咒”的命运,她头戴黑帽再着华服,终于不再隐忍和退让,铺上绸缎既让火引向村镇,仿佛走上红毯的主角同时也是个人的升华,用一把火烧毁复仇。当最后售票员看到一场大火说:“大概他们在烧垃圾,但是他们做的太过了点。”
女主角:“你没见过真正的垃圾。”
这样的故事其实不在少数,高圆圆饰演的《搜索》饱受言论的折磨,西尔莎·罗南饰演的《布鲁克林》店主老太的尖酸刻薄,莫妮卡·贝鲁奇饰演的《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受到镇民的排斥,朱丽叶·比诺什的《浓情巧克力》被视为不祥女子,妮可·基德曼饰演的《狗镇》受尽侮辱欺凌。
而本片黑色喜剧,加上时尚、爱情、复仇等因素,凯特·温斯莱特的精彩演绎,配角演员的倾力支持,Kate再次与比自己小15岁的捶弟上演姐弟恋(此前有《朗读者》),络腮胡的捶弟和御姐Kate挺合拍。本片目前还没有在北美上映,希望上映之后能收获金球奖音喜女主提名(奥斯卡暂时不敢奢望)结合复古的装扮和澳大利亚的风情让人耳目一新。
这样的故事还在继续,你以为荣归故里,其实是回不去的“故乡”正是遍布“杀机”
还要容忍还要让步吗?不,片中最后的复仇才是让人大快人心。
一晚上连着看了《美国精神病人》和《裁缝》。同样是用轻松荒诞的语调讲残酷的故事,前者讲的是大城市的残酷,而后者讲的是小镇的残酷。
大城市的残酷是冷漠,来自于人与人之间联系的缺失。《美国精神病人》里面,每天一起工作的同事却记不住对方的名字;某人失踪多日,他那些所谓的“朋友”却漠不关心,喝酒撩妹一切照常。这些人看起来高冷自负,实际上内心孤独无处排解。
小镇的残酷则是流言,或者说是一种无处不在的人情。与大城市人人疏离相反,小镇人少,人们互为邻里,相互熟识,再加上业务往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就复杂得多——你医治的患者有可能是你孩子的老师,你店里的顾客也许是丈夫的老板。过分密切的联系,也是一种尴尬。
休格兰特主演的电影《蒸发的摩根夫妇》试图描绘一个乌托邦式的小镇形象,其中有一个桥段:遇到麻烦的城市夫妇向一个小镇居民借车,对方的回答是:钥匙就插在车上,你们直接开走就可以。惊讶的夫妇俩问,你就不怕别人悄悄开走你的车不还给你了?这个当地人更为惊讶地说,你们会还给我的对吧?看完这个电影,我一度很向往这种充满信任和温情的小镇生活。但这终究是一部主旋律喜剧。在现实生活中,小镇的人际关系并不是那么美好。特别是在娱乐方式比较匮乏的年代,小镇的人用来打发时间的也就是闲聊了。很难想象一群大妈坐在老鼠横行的谷仓前讨论哲学、艺术或者引力波,当然,够她们闲聊上一个下午的就只有镇上的八卦了。试想一下,一群你虽认识却并不真正亲近的人通过各种莫名其妙的渠道对你整个人知根知底,是不是挺吓人的?
流言能杀死人,更何况是谎言。凯特饰演的
计设师因为老师的伪证成为全镇“不明真相的群众”唾骂的murderer。她的母亲明明是被丈夫抛弃的受害者,却成为众人口中的slut。如果说大城市的残酷是一种“我没有义务救你”的冷血规则,只体现在危难时刻,大多数人还可以留有一丝侥幸;小镇的残酷则是“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就是要管你的事。而且如果我愿意,就可以毁掉你”的恐怖体制。这种体制面前没有正义可言,正常人的反抗力量都显得不堪一击。电影中三个非常反传统的情节设定都是为了表现这一点:1.男主之死(爱情的力量失败)2.母亲之死(亲情的感化失败)3.女主帮助变身的自卑少女重新加入迫害女主的行列(自我救赎失败)。很显然,这样的剧情反转不是用来逗逼的,它们都在为女主最后的烈焰复仇做铺垫——事实证明,正当手段是无法冲破这一体制施加于个人的杀戮的。
虽然影片刻意拍出一种荒诞的喜感,但个人认为这部电影比《狗镇》更加残酷。前者的妮可还有黑手党家庭撑腰,而本片里凯特却在深爱的人一个个离去时渐渐失去了对善良的所有希望。
带着神秘物品和漂亮装束来到孤独小镇的Tilly,面对清晰的城镇风景,记忆却模糊得好像看不到过去。被别人称作疯子的妈妈住在一个破败的山顶小屋,村里人说,好多年没有看到她。
像极了《百年孤独》里循环往复的家族,打开一扇门,不知从何世纪而来的老奶奶,依然喘息在摇椅里。而诡异的是,“疯子”妈妈最后,用惊人的“疯”力拯救了被自己诅咒而抑郁的Tilly。
原版小说的开头将小城镇的东西南北描述了一番,说就在医生家的后面有一条湖水流过的小池子。这样的伏笔在电影中诸多,好像游戏闯关,导演早就在你略过的镜头里安排好了一切。好在小镇的设施简单,一眼望到边际,谁住在哪儿,抬头便能看见。
于是电影最后的那一把火在一开始就藏好了端倪:人们鸟兽状聚集在一起,说山顶有人生火,她真的回来了。这些年来居住的疯茉莉(妈妈)似乎从来没有生火,女儿的回来带来火——活的象征。她不远万里归来,总要搅和下这死水微澜。
最让我个人喜欢的,是导演镜头里小镇的色彩。哥特式风格,尖锐明朗,好像藏不住秘密。尤其是原本深藏在杂货店里的碎花裙少女,开始在剪裁得当的衣服下露出雪白的双峰。她们光亮的肌肤和身段极为怪趣味得让电影的画面荒诞而不真实。就像乌娜对他们说,“你们似乎不知道衣服得体的意思”。乌娜没有说错,她们的妖娆在这座小镇显得非常诡趣。
衣着让少女变身,却难以改变她们被养育的暴戾属性。孤独小镇里的人单一、无聊,彼此之间互为地狱。他们遵从的好恶,其实简单到——谁让你是个荡妇。男权社会笼罩的小镇,一言不发的郡长控制着这个城市最主要的基因。只是万事有因果,他断子绝孙,唯一的儿子被亲生的女儿“害死“。所以电影最后出现《麦克白》,预示着“王”的男主角惨死的下场。
最出彩的(或许导演并不希望如此),是类同于舞台剧演出的角色性格。略带脸谱化的人物,让每个角色都可以独立地跳出群戏。缺乏”众“的概念的小镇,每个人或者是慈善家,或者是侩子手。他们的出场更像是舞台剧上的角色分配,夸张,但是定位精准。
归根到底,这部电影还是女性导演自我的陶醉。巧手的裙装可以改变一切,身材俊俏的男主不需要理由就可以发生爱情。只是,爱情不过是亲情高潮的前奏。最后解救Tilly的,是母女间互为的感应。妈妈亲手做了一碗汤,告诉Tilly要用你的能力去还击——只是还击的,还是那些长舌的女人们。
最后,说印象最深的那一幕。怪医生像当年的斯图特一样,冲过去,只是没有了女性身体的保护,一头栽入了另外一个世界。男性们邪恶地以为面前的她会坚定不移地停留在原地,却未曾想过有一天,她们,已被冥冥万物启蒙。
澳洲版《狗镇》,华服版《还乡》。本来故事的设定令人期待,被侮辱与损害的小萝莉出落成复仇女神,抱着“一个也不原谅”的满腔怨忿返乡。肥温的扮相极正,烈焰红唇杀气腾腾,正待她甩开膀子大开杀戒一场,却劈面遭遇真命天子锤弟。导演阿姨的姑奶心大作,只顾拉媒作聘,完全不管夫差大人的家国之仇。剧情断裂。前半程的山雨欲来化作后半截磨磨叽叽的自我救赎。最后草草放了把火拉起字幕走人。说到底导演还是低估了观众的承受“恶”的能力,一场暴烈的革命行动只落得个请客吃饭、绘画绣花的松垮结局,实在是酸不能爽。
当男主出现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一部爱情救赎的片子;当丹尼那个傻子出现的时候,我以为一切能沉冤得雪。后来,电影告诉了我一个更真实的现象,毕竟大团圆结局才是电影。
人性可以坏到什么地步?也许人人都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坏,我们没有直接去攻击谁,我们只不过是加了几句话。但通常正正是这么简单的几句话残害了一个个人。很多影评都提到那一句:流言害死人。所有人都不知道真相,但却都认为自己是真相的掌握者,敢当流言传播者比流言本身更为可恶。突然想到很多网络暴力,也是这么恶心的是事情。男主像是一个反抗者,但最终却死于一种荒诞的方式。小镇一把火全烧了,庸医死在沼泽,一切都好似很荒诞,但却荒诞不过人性。
你见过真正的垃圾吗?女主离开的那一刻,发自真心的爽。她不再为了无谓的真相屈服了。这里根本没有真相可言,想要去感化谁,却依然被反过来诬陷。在这里,只有被利用的价值。一旦利益过后,人们便只记得旧账。
人是一种记忆力超强的生物,同时也是记忆力最差的。因此有那么多忘恩负义。可笑吧,我们总是选择性记忆。
我觉得片子总是有一种魅力,既不在爱情消逝、亲人别离过分渲染,不会让电影沦为一般情感消费。可惜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结局还是不够大快人心。
澳洲轻喜剧版的《狗镇》,温斯莱特在里面霸气又漂亮!小镇子的恶归根结底是传统和父辈们一代代流传下来的人性权势之恶。不把传统一把火烧掉,仅靠一个人的力量试图缓慢改变传统,终归是要失败的。
有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只是这地方不见得荒芜却也多这样自私凉薄的人们,何尝不是人性本恶的一种体现?小镇里的人利聚而来,不无目的断不会摒弃前嫌,更何况多数人跟女主并无直接的利害关系,却个个待之如仇敌一般。好在女主本身清醒,最后了无牵挂的一把大火实在大快人心,弃之远之,无需留恋!
本来看到凯特睡帅哥我就心满意足觉得该结束了吧,谁知道剧情才刚开始
本以为狗镇似的悲剧就已尽可能的展现了穷山恶水出恶人的真理,不曾想裁缝的喜剧化更是将悲剧撕裂的痛彻心扉。本以为亲切的金子那种血淋淋的女性化复仇就已足够颠覆,肥温的温柔杀戮更是无以为继。所以,我突然明白,想要得到东方的鱼肚白,最好的方式就是走向西方的落日红。
土澳本土产还好找的是凯特主演各方面比狗镇都强太多。疯妈妈也演的很好。锤哥就这么钻进老鼠窝出不出来了。雨果警长也算当了回替罪羊。最后是因果报应了那些垃圾烧的真好。还是人靠衣装啊巴黎学过设计的就是不一样了。
看温丝莱特近些年的表演,是一种享受,《杀戮》,《史蒂夫.乔布斯》到此片,温丝莱特浑身散发着对演技自信而透出来的光芒,性感无比。在表演水准上,已甩她当年的大轮船男搭档大概五条街。
太有风格了,像舞台剧,华丽又漂亮,各种黑色幽默,讽刺而又直击要害。
看完以后当场在mall里买了三个套装和一个项链。莎士比亚嗦:当然了,我的衣装确实改变了我的性格。
这路数太诡异了,而且荒诞得……不那么恰到好处啊……
就想说凯特真是演什么像什么,一口澳大利亚口音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之前The Reader里的德国口语也是,太有天赋了!能不能教我练英音TUT 电影本身有些昆汀的色彩,是潜力股
她来了,像魔法,把整个镇子都变美;她走了,像魔法,把整个镇子都变没。
本以为剧情是属于老套的女主回家乡通过手艺洗白自己并与乡民同归于好并抱得忠犬的故事,没想到故事走向无法预测的局面忠犬死去警察背黑锅父亲是贱人母亲撒手在看似喜剧的成分下掩盖着类似狗镇的残酷人本恶现实。最后她烧了整个小镇昂头阔步地离开其实都是一种对小镇绝望后的放弃,穷山恶水出刁民从未错
惊喜之作,本以为一部名叫“裁缝”的片子能拍出什么花样来,没想到这么耐看,一部上世纪时装片,每个人物都设计的个性鲜明,并且还插入了悬疑元素和一点黑色幽默,雨过·维文的女装癖是在致敬《丹麦女孩》吗哈哈,还有肥温,今年没凭这部提名奥斯卡真是太可惜了,演什么像什么啊
“三分长相,七分打扮”,颜值可以随着衣着美妆而提升一个层次。
我当然会记仇,不记仇哪来的力气报恩。
发现年纪越大越喜欢这种“一个都不原谅”。又回到了那个主题,小镇姑娘的出走,说到底都是对乡村社会的厌恶和弃绝。 回不去的故乡的背后,从来没有世外桃源。
“恋弟狂魔”肥温这次美炸了,烈焰红唇杀气腾腾,一身服装惊为天人啊!故事过于诡谲复杂,要定格在肥温和锤弟滚床单那儿就好了。 可以当猎奇电影看看,顺便欣赏澳洲内陆的风情画。雨果·维文饰演的易装癖实在太好笑啦~
要是我的话,我会连人一起烧掉,然后看着他们满身都是火焰和吼叫....
生活会在给你布满荆棘的路上还涂满毒药。真正能够战胜这些的只有自己不断反抗和奋起的行动和决心。而爱情和亲情有时候都会在最关键时候离你而去,但是他们的爱却永远留在我们心里激励着我们勇敢活出最精彩,因为恶人自有天收,抬头看苍天,从不饶过谁。
#裁缝# 的剧本不错,有一幕令我特别惊艳,在荒凉穷得掉渣的小镇上所有的女人都穿着特别名媛的衣服,真是吊诡。最后的复仇真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