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影 我的脑回路最终落到了“男性的狂热”
不知道为什么男性好像总有一种探索、打破、战胜的 狂热。
男性能体会到的生活的意义也有很大一部分要在这种过程中感到。
弗兰肯斯坦虽然有着罪犯的脑子,但我倾向于他最终的“变坏”是环境导致的。
因为它的造物者弗兰肯斯坦先生知道自己的这个创造物是有着“罪犯的脑子”,而且这个脑子的先天的“恶”是在自身之中,是在脑组织之中,不可更改,先天脑子有物理的病变。
所以他先入为主地担心 怪物是有暴力倾向的。
而怪物渴望光亮,被剥夺光亮,挥舞着手,想挣脱的时候,他们就把它关起来。受到虐待,受到恐吓。
然后它想完全自由,那么有问题吗?人的基本自由,应该没问题吧。
接着 它发现自己被绑在手术台上,Walderman教授正要杀了它,这时候它反杀了。
正当防卫,好像也没有问题吧。
唯一,它失手杀了小女孩,因为它还没有人类社会的基本生活常识。
我知道小说的情节是很不一样的。还浪漫一点呢。
看的时候,我想到了基因编辑的贺建奎。在人们想创造,想当全能的神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自己有可能没有办法处理接下去那些自己无法预见的事情呢?
虽然给白血病女孩基因编辑乍听起来是好事,但其中环节和最终结果并不是百分百可控的,到时候要如何处理?
就像弗兰肯斯坦先生,他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自己的造物,一方面又觉得它有生命,有自由的权利,有活下去的权利,自己也没办法“杀人”。
他就逃开了,回到了自己美好的现实生活中。
这里我就觉得男性可能从生活小事中感受人生的能力比较弱,总是需要有一个宏图大志引领自己的生活。但最终实现了,又常常否定自己,就像弗兰肯斯坦先生在花园里和未婚妻说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之前要狂热投身于这么可怕的事业,而对未婚妻不管不顾。
人类要警惕自己的欲望。
那么人类“进步”的标准是什么呢?
是更长的寿命?是更便捷的生活?是更大的创造能力?
“你们好吗?卡尔-雷米尔先生觉得播放此影片时,没有一些友好的预警会有些不妥。我们即将讲述弗兰肯斯坦的故事,他是一个科学家,致力于创造一个依照他自己的形象设计的人,而不依靠上帝。这是有史以来最奇特的故事之一,它与生命的两大奥秘有关:生与死。我想它让你们兴奋,可能使你们震惊,甚至可能让你们恐惧。如果你们中有人觉得,让自己的神经处于紧张之中也无所谓,现在就是你的机会。好了,我们已经警告过你们了。”-1931年电影《弗兰肯斯坦(科学怪人)》开映说辞。
写这篇内容分析的时候我想到的是要从好几个方面领域学术阐述,比如神学,宗教学,科学以及电影发展历史。但是仔细一想,或许不该这么严谨和谨慎,而是带一点个人主观娱乐戏说或许会没那么枯燥。
《弗兰肯斯坦》是雪莱的妻子玛丽-雪莱小说著作,电影是1931年版豆瓣标注为《科学怪人》。
“我在思考中的关键经历,同时意味着对于整个西方哲学来说,对西方思想历史的反思。让我看到在之前的思想中,有一个问题从未被提及,那就是关于“存在”的问题。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在西方思想里,我们对人性的定义与“存在”相联系,而人实存于“存在”的过程中。”-海德格尔。
死亡与生命的意义构成人类重要组成部分,存在主义告诉我们上帝形同虚设,我们大多数“人”的意义。弗兰肯斯坦在一开始掘墓挖掘死者的时候就说到“他正在休息,等待新生命降临。”对于死亡的覆盖是活着赋予的,而不是死去的人。同样是在宗教里,一个人要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是谁赋予的?当然不是你自己来决定,这是一个概念意识来判决。
电影《弗兰肯斯坦》一方面在瓦解宗教对人的束缚,一方面在解放关于人对死亡的想象。当一个科学家拿到一个生理体征完全死亡人的时候,科学家通过解剖,重新组装,重新解锁了人体构造,类似于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赋予人重新的定义。死亡成为了新生一样的令人欣喜若狂的名词。
从实验室里的预想,构造,制作,出来的“人”或“物种”是否具有社会属性的“存在”。如果是是被造出来的话,那么当初的神“祂们”会考虑到这些问题吗?让“他们”活着,繁衍下去,生活在这个空间里。
“制造”与“被制造”的高姿态位置取决于力量的差异化。决定权的审核是在个体意志。上帝在造人给人带来了罪与恶,要忠诚与信仰祂。说到底是臣服于祂,彰显祂,这是个体欲望的膨胀和自私意志体。正是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的高傲把人类的罪与恶推向最高。
如果,上帝是形同虚设的话,人到底能不能成为上帝?!
人一旦能对抗生理疾病和生存的死亡,几乎就是上帝。
《弗兰肯斯坦》拿到一具尸体后,便寻找完美的“大脑”。没错就是生理大脑。在“normal brain”和“abnormal brain”之间,弗兰肯斯坦的仆人在“钟声”的旨意之下选择了“abnormal brain”。这里的“abnormal brain”是完美犯罪的“brain”。从物种的进化或是遗传上来说,很难去阐述关于这个完美犯罪的大脑是一开始本质就是一个“恶人”还是后天形成的。但是奠定了这个“恶”在是一个矛盾的存在,这个存在涉及到伦理和生物学。
弗兰肯斯坦在大学就擅长化学电疗法和生物电学方面的研究,并且是超越了大学所教授的知识。至少在学识和能力上弗兰肯斯坦是可以被肯定的。“他有想创造生命的疯狂野心。”
玛丽-雪莱的小说写于1818,那么在19世纪初背景之下的科学家是如何的?工业革命已经大步向前,自然科学,快速发展,类似物理化学,生物学。社会正在逐渐被科学渗透,正是经济带来人类快速膨胀。其中包括人口,包括财富以及社会面貌特征。宗教的势力开始逐步退让给科学。
从弗兰肯斯坦的教授里说出“他有想创造生命的疯狂野心”一点都不为过,工业革命给了很多科学家的勇气和颠覆过往的信心。那时候的科学还是一张特别白净的纸张,每一个科学家大胆的想描绘自己的蓝图。
弗兰肯斯坦是在时代之下的一个缩小自我的上帝罢了。对于自我的痴迷“创造”,以及在经过他的手“复活”。这是一个很令人兴奋的事情,甚至不会有道德上的矛盾。
“想想看一个死人的大脑,在一个我亲手制造的身体里等待复活,我亲手制造的。”
弗兰肯斯坦是一个极度自负的人,同时内心充满骄傲。但弗兰肯斯坦等同于上帝吗?或者是说,弗兰肯斯坦是上帝吗?
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但是科学是上帝。
上帝造人不需要借助之外的东西,也就是说,上帝只是借助了祂的一个概念意志,而不是像弗兰肯斯坦借助一切来创造,包括雷电(希腊神话里,宙斯是雷电气候之神,小说电影里弗兰肯斯坦借助了雷电唤醒了“制造人”)。
电影从一个带领,发掘第三方这样的视角让我们看看,弗兰肯斯坦到底是怎么让这个“制造人”活起来。大多以一个上帝视角俯视移动。
从“制造人”被放上屋顶接受雷击到被放下来的,基本这是完成了上帝“创造生命”这个过程。死亡是对于一个新生的开始。看到一个能够带着具有“死亡特征的人”站在地上。被验证了,是科学的魅力存在。
弗兰肯斯坦:“它活了,它活了,它活了。”
“看在上帝份上,现在我知道它是什么了。”
新的问题出现了,“它”到底是什么?“它”具有人类的本质吗?“它”生命意义是什么?“它”的社会属性是什么?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认为,一切事物本质都有本质,包括我们,他们相信,我们的本质在出生前就存在于我们身上。“做一个好人”一部分意味着,遵从你的本质。
问题又来了,“它”的本质是什么?前提上是有的,那就是“abnormal brain”。这是奠定了“它”是个什么。需要讨论这个“它”的出现带来的道德本质吗?我觉得不需要,这是一个被动产物,没有选择权,没有一个自主带来的权利。即使“它”存活在社会里,遵循的本性是什么,那基本就是回归到本质上。或者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是:被驯化。
早原始社会里,由于使用工具的进步导致捕猎食物增加,所以类似像猪,马,羊,牛,鸡鸭狗等被圈养。那就是说在动物的本性上,其实都是自我意识或者是被他人贴上“恶”的概念。你不听话,反抗就是“恶”。你身上的不能“伤害”到对方那就是“恶”。
在《银翼杀手2049》里有一篇电影论文分析讲到:乔伊之泪《in focus:tears of Joi》。是什么使得情感真实?电影里的复刻人拥有情感是质疑人类定义的主要证据。如果复制人能够思考和感知,那么他们能被称为人类吗?是的,复刻人就是人类。真实的人类记忆是复制人具有复杂情感意识的原因,这进一步他们拥有人性。这些记忆是不是他们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记忆是真实的,由此而来的情感也是真实的,并且这些情感从未被怀疑过。
《弗兰肯斯坦》里的“制造人”对于情感认知是“初始”的,但是比较单一的。
从教授和弗兰肯斯坦对话中可以得知,癫狂的科学家令人感到害怕,他们的自私和狂妄会对当下做出更多误判。
科学不是只会给人带来进步的吗?
教授:“你这个生物应该被严加看管,记住我的话,他会被证明是非常危险的。”
弗兰肯斯坦:“危险?!可怜的我沃德曼。你从未想要做危险的事情吗?如果没人努力去发现真理,那我们今天会是怎么样?你从未想要研究云彩和星星吗?或者知道是什么使树木发芽?是什么使黑暗变成光明?可如果你那样说话,人们就会说你疯了。如果我能发现这些事情中的任何一项,比如说,什么是来世?我不介意他们认为我是疯了。”
教授:“我们这里有一个魔鬼的大脑。”
弗兰肯斯坦:“这个大脑必须加以时间去发育,它是一个完美的大脑。”
所以这个“制造人”是一个人类。是一个“初始”的人类。具有人类情感的认知的人类,那么造就了“制造人”在科学上的确认是,大胆就可以创造未来一切东西。然而,科学也是忽视了一个巨大的人类漏洞:道德的矛盾与制造人的情感。如果科学家能说服自己在矛盾体上坚持了自己的创造,那么剩下的就是如何解决关于制造人情感问题。
“Abnormal Brain”是完美犯罪的“brain”是从教授的实验室里偷来的。就像《银翼杀手2049》里的电影论文分析《in focus:tears of Joi》,“这些记忆是不是他们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记忆是真实的,由此而来的情感也是真实的,并且这些情感从未被怀疑过。”拿来就是属于自己的,因为这是装成的一部分,人即使也是从进化中一部分一部分。
这是一个完成的个体。
弗兰肯斯坦对“制造人”的驯化充满着机械和不可耐。坐在一个生物已经完成的物种大脑,再次被驯化几乎是不可能,自我意识的因子在大脑里完全不能被替代。只是“制造人”对当下环境感知还是具有“缓慢”过程。但对剧烈的对抗反而是应激大脑的“犯罪因子”。包括对光和情绪。
“制造人”被生产出来,又被粗暴的虐待。戏剧性的杀死了弗兰肯斯坦的仆人,又杀死了教授,一系列这样的行为直接把“制造人”的“恶”推向最高。
恶的逻辑:有神论者不得不承认世界充满了恶,恶就是世界一切所有的坏东西。从人的本质恶到瘟疫疾病,所有的恶在广阔维度上的一切事物。这是有神论和无神论者都同意恶以这样不同程度方式存在。
尝试证明恶的存在并不排除上帝存在的可能性,这是神义论,又叫自由意志辩护。“上帝把世界的善最大化,通过创造自由的存在。自由意味着我们有选择去做邪恶的事情。我们有些人确实这么选择。”
“制造人”在某些情况下还是表达出对“善”感知。湖边的一个小女孩面对“制造人”的时候,她向“制造人”递给了花朵,并是一个很善意的举动。我们能看到“制造人”的所感知的和小女孩所感知的情感和世界。两个人在一起并列出现其实就是最好的展示在进化和发育最初期的时候,两个物类是同等级别的。“制造人”的“恶”事实上并不是真实的。杀死仆人和教授是出于本能,和生存,但是错杀了小女孩是一个本质上的意外。是“制造人”对情感和道德认知的错误。“它”以为扔花朵是一种乐趣,是在创造和小女孩之间的氛围乐趣,是情绪上的感染和快乐。在持续“扔”这个动作上,“制造人”的认知是错误的,导致把小女孩扔进了湖里淹死了。
“制造人”在受到情绪的应激上,激怒了自己,出现了暴力反应。也就是弗兰肯斯坦这个这个实验造人是失败的,不能被科学成立的。“它”出现了矛盾与道德的自我谴责。反过来说,“制造人”的内心其实并没有“恶”与“善”,完完全全是一个情绪应激的“人”而已。
重新回到这个问题上,“它”到底是什么?
只能说是一个科学试验品。“制造人”不具有情感,不具有记忆,只是带有一个“犯罪因子”的“brain”仅此而已。
电影《弗兰肯斯坦》或者是小说都是反思一个问题:当我们的科学真的制造出一个这个的“怪物”的时候,科学应该是怎么引领,而不是反而成为人类的罪恶。
这部电影很值得被解读是因为在后世很多电影发展史上很多软科幻或者是硬科幻上都会借鉴到“制造人”的形象和当下科学的解读。
来源于本人公众号:今天祇做一件事
看过这部电影后,觉得很有趣。这是一部怪物片,片头有个简要的介绍,这样的形式让人觉得很有趣,这是第一点。跟着,是科学怪人被造出来的场景,带有某种超现实主义,让三位正常的观众,一个疯子参与进来,多么有趣的比喻,然后就是佛兰肯斯坦按下开关,让尸体缓缓升起,象征生与死的奥秘从此被揭开,人类的伦常不复存在,迎来的是科学怪人的诞生,这是第二点。第三点,是科学怪人来到一个樵夫的家,樵夫外出了,只留下小女儿在家,小孩看见了怪物,并邀请他一起玩耍,可见小女孩并没有为怪物丑陋的外表所吓倒,而是象征人类的善良与纯真,紧接着,全片最残酷的一幕就来了,小女孩把摘来的花丢在湖里,科学怪人觉得很高兴,接着怪物把小女孩也丢进了湖里,这是第三点。由此可见,科学怪人的存在,无论是对他本身,还是对他人,都是一个灾难。在人类社会里,科学怪人必须被消灭!这部电影留下了一个问题,当科学飞快进步,传统的社会观念无法接受时,人们应怎样选择?当科学怪人在磨坊被人们的熊熊烈火烧死,带着人们的悲痛憎恨还有欲望被消灭,难道仅仅是让一个怪物承受这一切?不管怎样,这部电影影响许多人,成为了怪物电影的经典,这是美国那个时代才能诞生的电影。
冲着雪莱的科幻恐怖小说改编来看的,想看看从科学的角度着手的恐怖片有多么的真实可怕。虽然是老电影,但质感和清晰度非常在线。内容有点像童年阴影科学怪人系列,电影情节虽然单一,但我想原著应该非常饱满。对于科学研究的执着,保守与开放一直是对立的观点,过于科学进步的追求和走火入魔往往只是一念之间。开放的观念一直都该被鼓励,但应该建立在安全可控的基础上,否则就是打着科学进步的旗号不断制造着人间悲剧。比较动容的片段是monster被造出来后来到河边碰到了玩耍的小女孩,小女孩教他把花瓣扔进水里,monster也这样做一起玩的很开心,然后伸手就把小女孩扔进河里淹死了。monster看见小女孩溺水很惊慌和后悔,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monster没有错,他也只是一个可怜的,没有选择,孤独又缺乏安全感的人,这样的出身注定没有人理解他认同他。
真正的科幻片,用一个科学或技术在一定程度上进步的故事框架、社会背景,去讨论一个人文关怀的主题。
可以是人与人的关系(伦理),
可以是人类本身,例如《银翼杀手》讨论了人是什么,有人类一切特征的机器复制人算不算人类:它拥有感情,虽然让它产生这些感情的一些经历是别人的。
可以是人类的过去和未来,例如《2001:太空漫游》全篇主角并不是某个人,而是人类。人类进化成什么样子以此位育处境、适应环境,最初的工具和语言,最终的超物质的智慧生命体。
可以是一个科学命题,例如《星际穿越》讨论了时间和空间,《黑客帝国》讨论了什么是真实和真实感(《盗梦空间》也算)。
可以是人与自然、环境的关系,例如《机器人总动员》。
可以是人与社会的关系,例如《雪国列车》里的社会阶层的真相。
而这部影片,探讨了科学与伦理的关系。
创造一只羊(克隆羊多莉)可以是一个科学事件,而创造一个人则不是,因为这牵扯到了人。科学的事,用真假、是否合乎逻辑来衡量;而与人有关的事,用伦理的价值观来衡量——人性和社会的善恶标准。
当科学的事件直接牵扯到人的时候,也就牵扯到了直接相关的人与其他人的关系,也就牵扯到了伦理。因此,创造一个人不仅要考量科学的方面,还要考量伦理、道德的方面,还有考量社会的方面。
因为人不是工具,人有目的,这一点《银翼杀手》已经说明了。创造一个人,不能只把他当做工具。
说到这里,父母也是在创造人,以自然的正常的方式创造人,但是所有父母是否都以符合人性、伦理的方式对待那个人呢?注意,他/她首先是人,是有自己感觉、情绪和目的的一个人,然后才是父母的孩子,他人的朋友、亲戚、同学等等。
这就是影片的第二个主题,如何对待一个人,即使这个人是以非自然、非正常的方式来到这个世界。应该以符合人性、伦理的方式对待他,而不是像影片中的男主把这个人当工具,当成完成自己科学理想的工具,当这个工具伤到人时,就像毁坏其它工具一样,烧死这个人。这个人有错,但这个人的错来源于男主只顾科学不顾伦理,并不是这个人本身的错,那个错可以用人性来解释,即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和对伤害自己的人的愤怒和恐惧。
太早太早了..大概是有声片时期的第一部吧? 画面转换要么溶要么渐暗. 场面调度还是比较混乱. 但是三十年代的片子真的不要要求如此多了. 不知为何看到在磨坊里身陷火灾的Frankenstein我觉得怎么有点像卡西莫多啊.
与原著有所不同,电影缩减了情节并弱化了这个科学悲剧以及人物的悲剧,而更加偏重恐怖和哥特式的氛围,也对之后的恐怖片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Classic Monster
最初居然是从高中英语课文得知本片.但由于对那2B英语老师印象极差,所以课文没细看。后来在科幻世界/电影世界杂志看到介绍。曾淘到本片盒装DVD,拆封才发现碟已成2半。看《蜂巢幽灵》也看到本片片段…几经周折终下到并看完了。不易!扔小女孩那段震撼人心//20160324中国电影资料馆。震撼。四星改五星
7/10。片头密集的眼睛图案、表现主义式的怪诞背景,怪人被闪着电火的装置送入阁楼、在电流之中创生的场面是如此吓坏观众,可惜著名的场面现在看来视觉冲击褪色。怪人动作迟缓,外貌上高大笨重、脖子上还装有电极,他和卡里加里博士一样是社会秩序的破坏狂,形象影射着当时战争、经济危机带来的死亡阴影,非理性的恶毁灭了代表善的理性(溺死送花的女孩,吓晕新娘),为了重建秩序,结尾怪人必须被烧死,弗兰肯斯坦一家在仆人的举杯祝福中传宗接代。有意思的是文本对性别秩序的反讽:弗兰肯斯坦是一位钢铁直男,他强迫弗里茨爬上绞刑架割断尸体的绳索、去医学院窃取大脑,对未婚妻的关爱视而不见,当他准备造人时被亲家赶来城堡‘‘捉奸’’,在尸体创生后弗兰肯斯坦兴奋地抓住尸体活动的手,并像分娩后的孕妇兴奋到昏迷,暗示男性气质被怪人的诞生夺取。
再讨论生命的禁忌无疑是可笑的,不过这部电影却可看成是与父母的斗争。若是我们没有漫长“童年”的磨合期,一旦出生就被强加世事的诸多意义、生活的虚无以及原始的破坏冲动,我们是否也会仇恨父母,进而杀死他们? 狂欢、Maria尸体被父亲抱着穿过人群、暴民出击几段的场面调度值得一提。
科学怪人还没有被雷电击中之前的氛围营造非常成功。科学对人性的异化。不负责任的行径。救救孩子的纯真性。
以我现在观影的热情与兴趣,都不用担心会出现片荒的问题。反倒是因为时间精力不够用而限制了自己看片的速度与计划。—— 终于观看了这部1933年的《科学怪人》,本来有冲动继续看1935年的《科学怪人的新娘》与1994年版的《科学怪人》,可惜事先另有安排,还是选择改日再续了。
MaryShelley的Frankenstein改编的第三部电影。怪物成为了影史上最出名的恐怖角色之一,其标志性的造型,平扁头、金属栓、不合身的衣装,定义了这个角色在观众心中的认知;而影片重新赋予了角色纯真的本性,这种悲悯的视角为恐怖类型片注入了新的深度,具备了社会和人性探讨的价值。影片将德国表现主义的影像风格和美国的电影技术和技巧结合,有声电影技术的成熟极大地强化了恐怖片的叙述效果,化妆师们的高超技术也让疯狂科学家的怪物足够惊吓。It's alive! It's alive!
布景和低机位的摄影很亮眼,其他方面在今天看来就显得幼稚了点。★★★★
无知和愚蠢是两码事,被制造出来的怪人显然属于前者,刚来到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教他任何东西,对待他的只有铁链、火和鞭子,他进行了正当的反击,却是变本加厉的被残酷对待。遇到小女孩是他短暂的一生中最美好的事,看到花瓣能在水中飘浮都能令他那么惊奇,于是理所应当地认为女孩也能漂在水中,结果却酿成大祸。蛮可怜的一个“人”。想想如果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不加任何管教,结局会不会像这个怪物一样,被社会这场大火给烧死。男人抱着死去的小女孩行走在欢庆的街道上,这个长镜头拍得好。
(7.5/10)美国三十年代恐怖片和科幻片类型片的代表作,改编自玛丽·雪莱的同名小说,吸取了德国表现主义的风格,运用舞台化的布景、高对比的照明、灵活的摄影机运动等欧洲先锋派技巧。用造物主的隐喻,显示出人类的盲目与物质,被制造出来的怪物失去了“人”的权力,颇有一种“生而为人,我很抱歉”的悲催感。它的孤独、恐惧、不安与暴怒,正是人本身的痛苦。
环球影业的恐怖经典。1.影片对玛丽·雪莱的原著作了大量修改,故事变得更加紧凑和牵动人心,而科学怪人也被塑造得更加暧昧模糊:他似乎一开始就是恶魔(与小说恰好相反),但之后又仿佛更像一个懵懂的孩子,一如往湖中扔花观察漂浮的学习与游戏行为。2.布景风格继承了德国表现主义,尤以暴风雨夜晚的古堡实验室和火烧风车磨坊场景为最,还有片头墓地中歪斜的十字墓碑与冷眼旁观的死神骷髅。3.意外偷得罪犯大脑及教授的解剖学讲课体现了19世纪风行一时的颅相学犯罪观,以及龙布罗梭的天生犯罪人理论。4.弗兰肯斯坦的驼背侏儒助手有股可怕的痴狂傻劲儿,契如赫尔佐格版[诺斯费拉图]的伯爵仆人。5.鲍里斯·卡尔洛夫的表演亦是一大看点,环球公司的化妆师Jack Pierce的形象设计则早已深入人心,成为文化符号。6.创造者/伪上帝与受造者的对视+1。(8.5/10)
随着主流影片变得越来越没有想象力,越来越遵循现实主义的视觉风格,恐怖片把观众带回默片时代更加无拘无束的设计,以德国表现主义为基础的本片就是如此,阴影中突然伸出的手爪会比一部现代科幻电影中所有的特效更加震撼,因为后者是现实的,恐怖片则嘲笑我们说现实不过是一场幻觉。
嗯,小时候看的,男猪其实挺可怜的,身为一个黑户人造人只是想像其他人一样拥有人的权利(所以后来给他娶了个媳妇。。),面目可憎的不一定是坏人,好人变坏也一定有他的原因。【话说我小时候就是看这些cult恐怖片成长过来,没心理扭曲一下神马的真不容易呀(ˇˍˇ)
不难理解为什么会有续集了,三十年代的观众一定不希望Monster就那么死掉吧。剧情很简单,但也很流畅,Monster怎么会那么可爱,扔小女孩的那段现在看有点黑色幽默~很有意思,片头,科学怪人的演员写了个问号,片尾才出了卡洛夫的名字~
掘墓场景视觉风貌还不错(幕布)。医学教授的演示(承袭自Mabuse),盗取brain设计得不错。之后对话戏太冗长。Gothic实验室,高大巍峨,表现主义式歪斜楼梯。实验进程,电火花。Creature出场(先出背,背光,影大于人),试图给他扎针那场戏(比预想的复杂),表现主义布景。手在背后袭击教授。将小姑娘当花朵抛入湖中。美女与野兽。暴民出行。幕布。风车。
除开某些类型元素的开创意义以及文化和传播上的符号价值,31版弗兰肯斯坦在技法和美学上走得并不远,表现主义的打光和布景包括实验室的置景都能找到清晰的源头,像《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和《大都会》不仅比它更早,而且更优秀。另外就像很多早期有声片一样,31版太过依赖大段冗长乏味的对话来支撑起影片的结构,这相对于一些更早的默片经典,其实算是一种阶段性的倒退了。
本片可谓是一部由几乎全替补阵容打造的影史经典。导演方面,詹姆斯·惠尔替换了罗伯特·弗洛里,后者正是本片的主要编剧之一。制造怪物的弗兰肯斯坦博士的饰演初定莱斯利·霍华德,后改为了科林·克里夫。演未婚妻的女演员曾经选定贝蒂·戴维斯,后来之所以转给了梅·克拉克,是由于制片人担心星途正旺的戴维斯会因参演恐怖片而使形象蒙损。最后来到了史上最著名一次候补逆袭事件:影片原定由贝拉·卢戈西演怪物一角,可试镜时公司发现这位偏严肃的匈牙利舞台剧演员的英语水平实在不太灵光,于是要求角色或可以无对白形式呈现,而这显然惹到了自尊心很强的贝拉,他希望观众听到自己台词声音,加之化妆上也存在着严重分歧,所以他决定辞演,结果让波利斯·卡洛夫逮到机会取而代之一炮而红,甚至在恐怪威名上大幅超越了刚刚因德古拉而声名鹊起的卢戈西!
德国表现主义的直接遗产,虽少了前者布景上的夸张及超现实感,但依然继承了大部分类型片的特质(打光、特写及夸张的表演)。在剧作上其实有受惠于希腊神话,对于悲剧性场面的呈现实则是批判了人类对神的僭越(造物的欲望),因而在本质上还是一种神话的现代重述。但奇怪的是对Frankenstein的态度是暧昧而含混的,因而结尾他存活了下来,成为罪恶的见证者,但他实则并无悔改之意。这种对创生与身份的讨论要一直延续到《异形》 的出现,甚至在更晚进的科幻电影中仍有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