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影评
1 ) 一个军国主义者的诞生
面对职人社会,学校教育的失败,两个孩子说出了他们的梦想“我想当中将、我想当大将”。这恰恰揭示了日本军国主义诞生的脉络。
影片中的儿童世界,是一个微型的丛林社会。在弱肉强食的社会里,人靠拳头说话。两个外来者依靠更强的外援实力,轻松夺取孩子王宝座,国王易主。
坐在国王宝座的两兄弟,很快意识到世界并不如他们所想,靠拳头说了算。
为了看电影,两兄弟向小弟缴纳入场费--象征着权力与神秘力量的鸟蛋。据说生吃鸟蛋就会获得神秘的力量。在武力社会,两兄弟是国王;在商业社会,两兄弟沦为跟班。纵使他们后来如何生气,在缴纳入场费的那一刻,两兄弟就成了自己鄙视的,对别人点头哈腰的爸爸。
原本高大伟岸,厉害风光的爸爸,成为了靠溜须拍马、自毁形象、扮演卓别林来逗上司笑的小丑。父亲的形象坍塌,他们无法理解。他们质问父亲:
“为什么爸爸要讨好那些人?”
“为什么爸爸不做大执行长官?”
“为什么爸爸不给岩崎的爸爸发工资?”
父亲被问得哑口无言,明明从小就各个科目都得甲,为什么长大之后反而要给那些不如我的人工作?
商业社会的逻辑就这么奇怪,父亲亦不明白。若不是没有选择,我何尝想用溜须拍马换取工作高升。
后来父亲问小朋友想你们长大了想做什么:将军。按拳头说话,打破经济壁垒的武力社会,两个小孩走向了军国主义的道路。
我出生了,但社会并不公平;
我出生了,但职人社会让父亲成为小丑;
我出生了,但成为军人才可以突破职人社会的限制。
PS.小津的污点,
1.小津是军国主义者吗?
小津的确参加过侵华战争,但当时每个家庭都需要出一个男人参军。我们总是脑补当时的日本人是积极踊跃参军的,小津亦是被迫参加。对于战争我们应该谴责一个普通的士兵还是发起战争的军官?时代的车轮中,我们亦是被驱赶者。
小津在战后拍摄的电影《长屋绅士录》,反思的正是战争对普通民众的影响,反思战争的危害。可以说小津充满了对战争的反思和悔过的。
所以小津并不是军国主义者,他也并未参加过南京大屠杀。按照他对战争的情绪,比起看他是否参加过战争,来判断是否是军国主义者应该更准确。
2 ) 早期小津 早期日本
现在被大部分人公认的第一部电影是卢米埃尔兄弟的《工厂大门》,诞生于1895年的法国。电影技术远跨重洋来到了亚洲,亚洲的第一部电影便诞生于日本。1898年日本拍摄了头两部电影,一部叫做《地藏精》,一部叫做《死人复活》,远远早于亚洲其他国家。用作对照,中国的第一部电影《定军山》诞生于1905年,而韩国的第一部电影或可称为写真连锁剧《义理的仇讨》在1919年才拍摄出来。
(插一句:感觉这些第一部电影都满反应民族性格的。)
不单首部电影诞生的时间早,日本电影的繁荣期也比其他国家来得早很多。20世纪30年代,便诞生了第一批电影巨匠。而邻国韩国到60年代才诞生第一批电影大师,足足晚了三十年之久。
这当然跟政治局势脱不了干系,日本当年到处搞侵略,搞得别的国家不能好好拍电影,自己却能在家里好好拍电影。这个略过不提。
20世纪30年代这个黄金时代涌现了小津安二郎、沟口健二等电影大师,他们的电影不单影响了日本电影,甚至影响了世界电影。不得不提的小津安二郎更是世界各地知名导演、影评人的心头好,可以说,没有人不爱小津。
这时候的小津刚刚出道,二三十岁,意气风发,极有年轻人的活泼、顽皮。1903年出生的1923年他进入了松竹电影制片厂,1927年便得到机会拍摄第一部电影《忏悔之刃》,当时他才24岁。
据小津自己回忆说,他当时在做大久保导演的助理导演,在收工后的晚餐时间,大家在排队等咖喱饭,眼看就到他了,大久保导演却进来,小津大喊:“为什么不给我?到我的顺序了。”打饭的人说:“要先给导演。”小津大喊:“快点上饭,按顺序!”这话传到当时的松竹厂长耳朵里,厂长觉得他这个人蛮有意思,便决定给他部电影拍拍。
这种幸运,鲜少人有。
当然,小津的成就也并未辜负这种幸运。
小津的早期电影都是默片,直到1936年,小津才拍摄自己的第一部有声电影《独生子》,而这已经是他的39部电影了。
轻松、幽默、自在,这是小津的早期风格。他的1932年电影《我出生了,但……》无疑是他默片时期的代表作。这部电影是一个儿童喜剧,吉井家的两个孩子(一对兄弟)随父母搬家到郊外,认识了一些新的朋友,之后发生的故事。
充满了童真童趣的同时,在儿童世界与成人世界交汇时,现实的无奈也反映在其中。两个孩子搬到新家后,被欺生的其他孩子欺负,两个孩子绞尽脑汁,赢得了孩子们的战斗,说一不二。
却发现,被他们制服的孩子之一是父亲上司岩崎的孩子,而父亲每次见到岩崎总是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甚至作为丑角,被人取笑。
由此诞生了孩子和父亲之间的冲突,在大吵之后,两个孩子接受了父亲的无奈与现实世界。虽然略带沉重,但结尾依然充满了童真,孩子在看到了父亲和其上司去上班之后,依然使出原来的花招让那个孩子乖乖听话。又形成了儿童世界与成人世界的分离。
不管成人世界如何被金钱与地位左右,但在孩子的世界里,两个孩子伸出两个手指,有钱人的孩子也必须装死立刻倒在地上。
拍摄这部电影的小津29岁,也充满了顽皮劲儿。他自己聊到这个时期的电影的时候,也说,和编剧伏见晁(本片编剧,和小津合作了很多部电影)当时在一起吃饭、喝茶,聊天聊到天亮基本上就能编出一个故事。可以想见,整个创作过程是多么有趣,也难怪会想出这么多可爱、搞笑的情节。
这些喜剧元素虽然基于日本而完成,但同时也能看出小津受到了美国电影很大的影响。片中的喜剧元素,及整片的结构,似乎都受到了刘别谦的影响。在他的另一部默片《年轻的日子》中,这一影响更加明显。两个男大学生为一个女生明争暗斗,互相拆台,搞得笑料百出,最后女生却跟别人去相亲,两个男生知晓真相,和好如初。这种故事是非常好莱坞的。
虽然这个时候还没有完全形成后来为人称道的“小津风格”,但可以看出小津已经有意识地将拍摄主题转向家庭内部。那些细腻而温柔的,家人之间的摩擦,将越来越成为小津电影中的主题。
参考书目:
小津安二郎《我是开豆腐店的,我只做豆腐》
四方田犬彦《日本电影110年》
3 ) 1932年的问题现在还没有回答
小孩子好不容易在异乡站稳了脚跟,哪怕就算现在“征服”了老板的儿子,但是发现最后还是和父亲的地位息息相关,未来还是要给老板的儿子打工。
有些东西真的是千古不变的吧。
小孩问:
爸妈其实没有解答,只能拥有美好的期待,而美好的期待这种东西,基本都没什么用:
到了最后,还是变成轮回,孩子的孩子也会这样问吧:
4 ) Comedy? Or tragedy?
——I was born, but…
Ozu’s movie I Was Born, But... is an undoubted hilarious silent comedy. But speaking of the dark side, Ozu mentioned in an interview:“I started to make a film about children and ended up with a film about grown-ups…”. Movie through a comparison of the hierarchies of the adult world and the hierarchies of the children's world presents both the humor of everyday life and the sad realities of life.
As David Bordwell said, “The film is built around the social use of power.” This film explores the ways the world works. For adults, the determiner is financial, and the social classes. For children, the determiner is physical strength, sparrow eggs, and their father. Ozu reveals us a harsh reality:Not only in the adult's world but also in the children word, that these principles underlie social hierarchies, and the social fabric are the systems in which we must compromise.
A common misreading by the Western audiences believed this movie is accused the hypocritical in the adult world. In the one hand, “Ozu demonstrates human encounters without judgment. Ouz’s observation of family life and its social decline are respectful.” On the other hands, in this movie, is hard to say children characters are pure innocent. They have their own priorities, different the grownups, children's simply measured by strength. They already live under the rules, just hadn’t understood the unjust hierarchical social customs of the real world yet. The boys define they have the best father during the kids’ arguments. But in the home movies, they saw a different light about their father. Who seem is not an important “somebody” they had worshiped, but as a “nobody” who has to fawn on Taro's father.
Paternal authority always is an important part in the Asian cultures. “Japanese father was the head of the traditional family system” Without this background, it maybe a little confused for the Western audience how the boys' shifting attitude towards their father. At first, he is an exemplary hero. After the home movies, he is an embarrassing fool. Also, their father realizes he was disappointing his sons. He was so despair, even want dependency on alcohol to numb his sorrow.
Frame is also an important method to narrative.“Ozu's objects are almost never divorced from narrative or thematic functions in his films.” An obvious symbol such as in this scene Ozu captures father’s sadness through the classic “tatami shot”. When father told mother he didn’t cozy up the boss because he enjoys it, audiences begin to empathies with his shame and panic. Is he hypocrisy? Maybe, but we couldn’t blame him.
“In most Ozu films the structure presumes this "return” and it is this which makes the final reels of these pictures so compelling.” Ozu reproduced a particular scene which the father and the boys walking together in the ending of the movie. They met Taro and father's boss; father struggled about whether or not to greet his boss, the younger brother said, “You’d better say good morning to him.” It’s a similar scene as the earlier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movie. But this time they establish a mutual understanding relationship.
The movie’s final scene is the most perfecting ending I can imagine. The brother admitted Taro’s father is better. Seem the conversation between father and sons made the boys realize what is the reality. In the children world, it takes more strength to accept your dad is better than my dad. After that, the boys began to “cast” on Taro. Everything seems same as before. They were grown up,but still preserving that childish aspect.
When I was watching I was born, but… I feel both of comedy and pathos. Is it comedy? Or, is it tragedy? It seems hard to simply definition. Just like Wim Wenders said, through Ozu’s movies we’ve been seeing all families in the whole word, we see our parents, our brothers and ourselves.
Reference
David Bordwell, Ozu and the Poetics of Cinema
Wim Wenders, Mary Zournaz, Inventing Peace: A Dialogue on Perception
M.E. Lamb, 2003, The role of the father in child development (4th Ed.)
Kathe Geist, Narrative Style in Ozu's Silent Films
Donald Richie, Yasujiro Ozu: The Syntax of His Films
5 ) 比有声更好的默片
主题:开篇前写道,一本留给成人回忆的绘本。这是两小兄弟男孩和父亲生活的绘本。
拍摄角度:整场都是低角度拍摄。像是孩子的视角,孩子是平视的,拍父亲时候是仰视的。
年代:1930s。小孩的校服都是下身短裤,上身穿毛衣或外套,被双肩皮包。电影的每一处都很有质感。是黑白无声电影,依然配有钢琴伴奏。画面晃动、亮闪。
人物:两兄弟老大是由菅原秀雄饰演。上一部小津电影《东京合唱》里也同样饰演家里孩子的老大。这次印象瞬间加深。又出现和父亲顶撞:我不怕你!然后开始摔东西,被父亲抬起腰打屁股。老二则经常时不时摸“老二”,扮孙悟空,表情帅到爆。他们叛逆,可爱,模仿大人双手插兜走路,蹲在地上写毛笔字,和其他小孩干架,对父亲老板的孩子施魔法的那些片段太搞笑了。父亲在老板面前总是低头哈腰,在家里他就是个好父亲。虽然也会在孩子们顶撞他说为什么不能像老板那样给其他人发薪水生气而打他们。但孩子们睡下的时候,父亲他们坐在身旁,眼里有的就是心疼和和对孩子们的期望。
电影之外:小的时候也是过群居生活,当时和一群小孩子一起。院里有一对双胞胎兄弟的家庭。老大叫大龙,额头带有美人尖,个头高,皮肤白皙。老二叫二龙,长的很黑,额头有个月亮,但说话结巴,我们都叫他包黑炭。看上去他们差异很大,但他们的确是双胞胎。那时候姐姐完全是在我们生活世界之外的人,高冷,显得和我们格格不入。我常和他们玩还有院子外的那些小孩,一玩就玩到天黑。他们家门口有个水池,他们爸爸同样是做家具的。水池里之前会泡些木材,后来就废弃了,变得恶臭熏天。我们在冬天玩陀螺,夏天打沙包,围在一起看黑白电视。当时只有房东财主家里是彩电。后来家里买了彩电和游戏机,他们就经常来我家里玩。我们之间也闹脾气,冷战。在我上初二的时候我就搬离了那里,住进了自己的房子,后来就很少再和他们联系。他们依然还住那里,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他们才搬离。
6 ) 承认你爸爸比我爸爸厉害,是一种更大的勇气
小津的影片,结尾我总是最喜欢。
这部也不例外。
当两个小兄弟和爸爸在铁路闸口碰到爸爸的上司时,
主动让还在羞愧中的爸爸去向太郎的爸爸问安,
然后问太郎谁的爸爸厉害。
当太郎屈服于他们平时的淫威违心承认他们的爸爸厉害时,
小兄弟主动承认太郎的爸爸厉害。
然后他们继续对太郎施咒语,让他躺下,
又故意不叫他起来。
温顺的太郎自己爬起来,小伙伴和好如初。
这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你拳头比我硬,我拆九连环可以战胜你;
我拳头比你硬,要去你家看电影也得用鸟蛋交换。
成人世界里通行的标准是货币和武力,
孩童的世界里通行的是武力和鸟蛋,
货币要靠工作和关系赢得,
鸟蛋也要靠爬树和交换攫取,
本质并没有不同。
小孩子因为父亲对比自己弱小者的父亲点头哈腰而伤了自尊,
父亲辛苦营造的伟岸形象崩溃在"他只会对我们逞威风"的指责里。
然后,当小孩长大了就会明白,
用点头哈腰交换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
因为也只是交换而已。
上司需要点头哈腰者的肯定,一如点头哈腰者需要货币的支援,
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这世界本不需要倔强,小孩子的倔强也会变圆融,
然后,这就是成长。
1.生动有趣,勾引起自身小时候的回忆;2.父亲是不是一个伟大的人呢?或许一个人的成长也体现在对父亲所作所言的理解。
雖然關於小朋友,雖然被幽默充斥,但他展現出來的是一個無比現實的世界。
从天而降的一亿颗星吧,笑。太赞了,虽然是默片但简单朴实生动可爱,且真实。充满童趣但'拼爹'又把让人无奈的现实抬了出来。孩子的和成人的世界之间不是隔了鸿沟,而是天堂地狱。但没有大人孩子也将不存在,于是孩子们跳入成长的深渊,无限循环?另,孩子们的表演很棒,音乐也添彩了。
太精彩了,父母对孩子天真烂漫胡闹的凝视催人泪下,孩子看不见父母真正的伟大,因为他们已经含着泪入睡。母亲盛饭时碗中露出两个鸡蛋的细节也让人感受到儿童片中浓浓的爱意。小津喜八三部曲的轻快甚至是参杂着最低俗的屎屁尿笑话,但是也玩的如此高级。斋藤达雄的喜剧表演致敬卓别林,太精彩了
太幽默了。腰位摄影初现雏形,当然也可说是孩童视角。有较多的水平移动镜头。有一个长男和次男在草坪上写字的旋转镜头实在有点莫名。铁环游戏是个很好的比喻,小圈如何逃出大圈的封锁。结尾令人微困惑
我看完了,但。。。
小津的第三幕永远如此真切又触动心灵,这部有趣的默片喜剧建立的多样的人际关系值得深思,显然已经超越了儿童片的深度,一场“家庭电影”把父亲和两个儿子拉到了对立面,而很明显童心未泯的兄弟俩也各自被说不出的等级化和“权力链”控制着,小津潜移默化地把这小社会的悲哀拍的绝妙至极。
四星半,其实还是想打个五星的。小津的儿童片,一个“拼爹”的故事。在剧作上比较依靠大段落(如逃课、看电影、跟父亲吵架),故事过于集中。但细节很到位,仍属早期关注城郊小市民的题材,较为沉重,但略有三屉馒头之嫌,毕竟是部喜剧。童星表演极到位。另外此片大量使用横移及移动轨推拉镜头。
四星半;两位小男孩活灵活现,表演很有层次感,突贯小僧简直表情帝;孩童世界从接受成人观点开始远离纯真,从接受父亲形象的平凡化开始长大成人,回想起那些稚气话语,几分感慨几分泪意,终有一天他们会明白;打哈欠、造分数、看电影、斥父亲、打群架,太多让人会心的细节,真实淳朴如在身边。
让人笑着笑着就哭了:这种超能力似乎还真是小津的独家版权。如所有一等一的喜剧一样,这部早期杰作的内核是如此苦涩。显而易见的双线平行展示了儿童世界里权力斗争的简单直接和成人圈子的盘根错节。从来没有一个结尾处的和解看上去那么的悲哀,突然就失去了天真的孩子走向了一条漫漫的、愈发艰难的路。
在京都国际会馆在大屏幕下和一群老人观看,度过了一个美妙的下午。。。
小津安二郎默片时期代表作,关于孩童世界与成人世界中人际规则的对比。前2/3基调欢脱诙谐,充满童趣的各种游戏与打闹足以唤起你我的童年记忆:玩九连环,掏麻雀蛋,打架,逃学,课堂上交头接耳,因嘴馋先开吃午饭便当,还有念咒语比划让你倒下再解咒起身的游戏(贯穿全片,谁念咒语谁遵从倒地也标识着权力关系)。后1/3酸涩而沉重,由老板家的电影放映凸显阶层差异(小人物为“大人物”扮鬼脸装小丑的影像),孩子们心目中高大的父亲形象崩塌了,成人社会无奈而无情的法则让童年开始消逝,纯真开始失却。摔东西和绝食抗议后与父亲的和解、体认正是兄弟俩内化父之法的标志,好在孩子之间的友谊依旧保有往昔的纯澈简单。PS:小津此时尚未形成榻榻米机位,活泼的运动镜头(尤横移镜)为主,钢琴曲配乐灵动美好,笠智众打酱油。(9.0/10)
笑死我了,非常非常棒的喜剧
"his father can look really scary" "that's nothing, you should see what mine can do" ...passing a caramel to his dad..."can your dads take their teeth out like my dad?" ~~~
小津本想拍部热热闹闹的孩子戏,结果调子变得沉郁,观众对象还变了大人。讲的就是父亲高达权威的形象在小孩眼里受到了挑战,产生了落差。这种事情可能在我们很多人的童年里都出现,因此会觉得这部电影很亲切。不过这个老大确实有点无理取闹,就该打。除此之外,片中一些小细节产生的喜剧感还是不错的。
我真的非常有想好好写短评的,只是实在有被里面小喷友的黑丝和爆蛋三勇士给震精到。介片的美术和小津真尼玛的貌合神离暗度陈仓。
9分。第一次看日本的默片,还是抗战发生前的。两个小P孩太搞笑了,叫人写“甲”却写了个“申”,被大男孩欺负,叫人揍回来,各种童真啊。另这片的钢琴配乐和美国的管弦配乐相比,别有味道。
许多儿童的细节真是好笑,影片流畅、舒服。
你出生了,但……父辈世故、虚伪的桥段很有共鸣~小津的电影别的不说,光拿出摄影、构图来就很苍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小津生就逢时,无声时代的天才,有声时代的翘楚。